左重只是摆摆手,让他赶紧回处里处理口供的事情,至于他要如何不动声色的说服梁园东,那是他的事,左重只问结果不问过程。
那边情报科上下因为宋明浩的被抓人心浮动,他们不知道一处针对的是宋明浩,还是对情报科下手的前奏,就算戴春峰回来也没有改善太多,特务们个个愁眉苦脸的。
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,众人被一声尖锐的喇叭声惊醒,凑到窗前一看才发现是科长回来了,左重笑容满面的走下汽车,理了理油光锃亮的油头,看上去很是轻松。
说来也怪,一看到左重,特务们的心气一下子回来了,古琦看到这幕松了口气,不当家不知道当家的苦恼,没了左重这根主心骨,情报科就没了魂,科长回来的好啊。
左重一边走,一边跟两边的手下们打着招呼,开两句玩笑,拍拍某个人的肩膀,刚刚还一片死寂的情报科瞬间活了过来,左重特意绕了一大圈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古琦等中层干部则站在办公室门口。
左重旁若无人地走过,就在他们以为科长要发怒的时候,他双手猛的推开大门:“统统跟我进来。”
众人互相看了看,苦着脸跟在后面进了办公室,何逸君倒了杯热茶送了进来,所有人都知道科长很不高兴,恨不得把头塞到裤裆里。
“谢谢,你出去吧。”
左重接过热茶,抬头看着手下们,用鼻孔哼了哼:“不用做出那副胆战心惊的样子,这件事与你们无关,闲话少说,刚刚一处抓人,是哪个王八羔子出手打了古副科长?”
古琦右眼肿了一圈,乌漆嘛黑的模样有些搞笑,不过谁也笑不出来,这是在打情报科所有人的脸。
邬春阳向前走了一步:“报告科长,当时是徐恩增授意,动手的是一处的情报科科长刘桂,此人是中央军校警政科第六期的毕业生。
据说他跟王傲夫的好友,两人曾一同受训,一起执行过针对地下党的任务,王傲夫救过他一命,两个人的关系很密切,非同寻常。”
左重呵呵冷笑:“我管他是牛贵还是猪贵,动了我的人就得有全家富贵的准备,所有人,立刻搜集刘桂的所有资料,包括他的家小。”
古琦很感激左重的关心,可听到这话立刻慌了神:“科长,这不合规矩,江湖事江湖了,若是动了他的家人是要犯众怒的,不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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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重说:“余下在(作者的话)里,就在文章结尾处,白天更换,字数一样,不会多扣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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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,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。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,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。
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,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,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,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,理想和野心;
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,由经验获得利益,又由社会及人类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经验;
到中年的时候,紧张才稍微减轻,性格圆熟了,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,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,较玩世,同时也较慈和的态度;
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时候,内分泌腺减少它们的活动,如果我们对老年有着一种真正的哲学观念,而照这种观念去调整我们的生活方式。
那么,这个时期在我们心目中便是和平、稳定、闲逸和满足的时期;
我们应该能够体验出这种人生韵律之美,应该能够像欣赏大交响曲那样,欣赏人生的主要题旨,欣赏它的冲突的旋律,以及最后的决定。
最后生命火光闪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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