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重心中猛跳,表面上皱起了眉头,显然对梁园东的回答并不满意,一副因为没赚到钱而生气的模样,胸膛上下起伏,很是愤怒。
他放开梁园东肩膀上的手,语气冷淡:“梁老板,赚钱才是我的目的,如果这样的话我要重新考虑我们的合作了,你完全没有诚意。”
“八..”梁园东听到左重这个时候要反悔,差点骂出脏话,幸好脸上残存的疼痛,让他及时清醒闭上嘴巴。
他努力保持镇静:“沈公子不要开玩笑了,这件事事关大日本帝国的计划,不是你我可以破坏的,想赚钱有其他办法,不用太着急。”
左重叉着腰:“你说得轻巧,我看了你们的账簿,酒水方面的利润微乎其微,药品销售才是利润的大头,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。”
梁园东很惊讶,沈公子别的不说,账簿看得挺快,竟然一下看出了东亚俱乐部的盈利大头,他也想赚钱,可确实不是他能决定的。
关东管生产,青木公馆负责销售,经济收益上下分肥,情报收益共享,这是从一开始就定下的死规矩,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执行人。
他苦笑着说道:“沈公子真是为难我了,如果我可以做主,我当然愿意按照你说的办法进行销售,谁会嫌钱少呢,真的是没有办法。”
左重面露思索,忽然问道:“你能不能搞到关东军药品生产基地的情报,有哪些人掌握了全部生产流程,这对你应该不是件难事吧。”
梁园东目瞪口呆,听沈东新的意思,好像是准备自己开工制造药品,这样关东军还不得把他们生撕了,从这里拿钱的高官太多了。
光靠着军饷和强取豪夺,那些肩膀上带星的家伙们怎么买得起东京的豪宅,他们的夫人又怎么买得起欧美最新的化妆品和大衣。
占地领和民国各地不能见光的生意的分红,才是他们的主要收益来源,动了药品就是动了几十个上百个将军的钱袋子,这是找死。
梁园东很不客气地说道:“沈秘书,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,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,你我在这个生意里只是小人物,做人要知进退。”
必须打消这个二世祖不切实际的想法,他不想跟着对方一起被处决,只要俱乐部的客人不断增加,他们的收益不会太少,何必冒险。
左重脸上露出不屑:“你说的是关东军的人吧,他们远在东北,你在金陵,他们就算找你的麻烦又如何,我的人足以保护你的安全。
只要我们掌握药品的制造,就可以彻底摆脱他们的控制,至于官面如何处理不需要我来教你吧,你们东京的那些官老爷们是吃素?
看着军方的人大块吃肉,那些人肯定早就有了想法,咱们把钱花足,喂饱他们,由他们出面应付关东军的追究,问题不就解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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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脏很痛,跟公司请了年假,早点休息不能再熬夜了,白天再更换到正文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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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重是品性,戴春峰却又是态度。从前论人的诚伪,大概就品性而言。诚实,诚笃,至诚,都是君子之德;不诚便是诈伪的小人.
品性一半是生成,一半是教养;品性的表现出于自然,是整个儿的为人。说一个人是诚实的君子或诈伪的小人,是就他的行迹总算帐。
君子大概总是君子,小人大概总是小人。虽然说气质可以变化,盖了棺才能论定人,那只是些特例。
会里,这种定型的君子和小人并不太多,一般常人都浮沉在这两界之间。
所谓浮沉,是说这些人自己不能把握住自己,不免有诈伪的时候。这也是出于自然。
还有一层,这些人对人对事有时候自觉的加减他们的诚意,去适应那局势。这就是态度。
态度不一定反映出品性来;一个诚实的朋友到了不得已的时候,也会撒个谎什么的。
态度出于必要戴春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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