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沐筠道：“放开我。”
赫远笑了笑，很温柔，温柔到令毛骨悚然，“不行呢，师尊，上次你到我太激动，伤到自己了。”
说完，赫远打开牢门，走进来。他放下中的托盘，说道：“师尊，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，你今修为尽失，不吃东西的话，伤好不了的。”
程沐筠着他，不说话。
赫远不生气，笑容依旧温柔。他打开盘上的玉瓶，自其中倒出一粒丹药，“这辟谷丹是我亲炼制的，
程沐筠忍不住对系统吐槽道：“……，什么玩，这小兔崽子根本对炼丹一窍不通，在幻境倒是无所不能。”
系统：“或许是你走之后练的。”
程沐筠：“不行，剑修怎么能学炼丹呢，这是不学无术。”
系统：“那你还研究阵法呢。”
“我那不是废了吗？”
系统：“他不也被你废了吗？”
“……“
赫远很有耐心，捏着辟谷丹在程沐筠唇边等了片刻，对方完全没有张嘴的思，才温说道：“师尊，今天必须要吃了，你……应该不想我用其他方法喂你吧？”
程沐筠着他的眼睛，莫名抖了一下，想起此前的酷刑猜想。
他瞪了赫远一眼，“孽徒。”然后，不甘不愿地张嘴。
赫远的笑更深了，“乖。”
说完，他捏着辟谷丹，送进程沐筠唇中。他动作很快，可程沐筠还是觉得，赫远指退出的时候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嘴唇上摩挲了一下。
辟谷丹入口及化，同一汪清甜的灵泉，没有一般辟谷丹奇怪的味道。
程沐筠冷笑一，“你炼丹艺倒是不错，只是身为剑修，做这些事情，可是忘记为师对你的教导了？”
他故刺激赫远，料定对方对过的师徒情谊厌恶非常。没此前在树林他说的话吗？
所有程沐筠留存下的痕迹都被抹除，不是恨到极致，怎么会这么偏激。
至于一口一个师尊什么的，阴阳怪气而已。
只要赫远动摇，程沐筠就可以借机抹除他记忆然后跑路，计划完。
没想到，赫远丝毫没有怒，音反而更加温柔，“我记得，师尊的每一句教导，我都不曾忘记。只是，师尊要用的东西，我怎么借他之？”
“……”程沐筠得毛骨悚然，差点喊救命。
“系统，他现在起来好变态啊，他不会把我一剑捅了吧？”
系统：“不会，把你吃了倒是有可能。”
“师尊又生气了？”赫远脸上露出个几近于宠溺的表情。
他在石床旁坐下，抬拉程沐筠的衣襟。
程沐筠此时根本不能动，只得厉喝道：“赫远！你干什么！”
赫远居然停下来，耐心解释道：“师尊，你受伤了，我给你疗伤。”
程沐筠：“不用你假好心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说完，赫远不再犹豫，直接一把掀开程沐筠的衣襟。
程沐筠低头，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，自己没穿外袍，只穿了中衣，头发也没束，散乱着，一低头就落在胸口。
赫远的动作停了下来，目色深沉，连始终挂着的笑容也消失了。
他眼前中的师尊，衣服已经掉到肘处，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，肌肤之上，有一道狰狞的伤口，黑发垂落其上。
色彩交织之下，显露出诡异的感。
程沐筠只了伤口一眼，就知道确定了这个幻境的时间线。
腰腹间的伤口，是在他的和魔道尊同归于尽前被伤到的，所以赫远构建的幻境，是他没有死被抓回了门派？
那他最在的，究竟是什么？
程沐筠还没想明白，就到赫远有些凌乱的呼吸。
他心境乱了。
机会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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