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礼过后,朱标直接递上了官银以及官文。
见到这些东西时,陈恪还略微有些诧异。
任他做太医院院使的这些东西不都已经给他了吗?这又是何物?
陈恪接过的同时,朱标笑着道:“父皇设兵仗局,你来任局使,主要负责军中用火器,以及宫中所用一些铁器的制作。”
他若没记错,这个兵仗局好像是属于内廷之一,是由宦官来担任的吧?
“这个...”
知道了朱标递来东西是何物,陈恪自不会那么随随便便接过的。
陈恪不接,朱标又道:“雄英和允熥做兵仗局的监造,实则也是为让他们跟着你学些东西,他们若有做的不对之处,还请你能督促他们改造,他们二人若有不听劝谏之时,你只管来告知本宫或者父皇。”
朱标如此说,陈恪放心了。
老朱再怎样,不会把他的两个孙子也填充到宦官衙门中来。
可即便如此,他也兼顾不了这么多事情啊!
一个太医院都够他忙了,他还怎能再做这个兵仗局的局使。
在老朱面前,他还是有拒绝的勇气的,二话不说直接道:“殿下,臣怕是做不成此事,太医院招募医者应试的日子也不远了,臣怕忙不过来。”
陈恪拒绝,朱标还没说话,老朱便拍案而起,道:“招募医者明岁二月才进行,你有何可忙的,咱这是与你商量吗?这事儿你做得做,不做也得做,前几天,你没咱旨意,带短铳进宫了吧?没咱旨意,便带武器进宫,知晓什么罪吧?”
讲不讲理啊,他是带了短铳进宫,可他也救了他啊!
不说救驾有功了,至少也不该治罪与他啊?
瞅着老朱不容置疑的眼神,陈恪怂了,好汉不吃眼前亏,谁让你是皇帝呢?
还堂堂洪武大帝呢?为了逼迫他,竟能使出如此不要脸的手段?
“臣遵旨就是了。”陈恪应答的不情不愿。
老朱没计较陈恪的不情不愿,朱标则随之道:“短铳方面有了改善,火炮方面若是可改善一下那是最好不过了,父皇的意思是,先产些出来配备于军中试验一下,若是行的通的话,再大批量产出。”
现在看来,这火铳的确是不错,但效果如何,还真得配备于军中检验一下。
“不知数量多少?人员配备上有多少?”陈恪询问。
朱标回道:“先产上短铳五千把,火药五十万粒,从军器局和民间选了三十人给你,一个月内完成。”
五千把短铳并不算很多,但还有五十万粒火药,这就不少了。
另外,还要三十人在一个月之内完成,这时间可就有些紧张了。
“怎样?有问题吗?”朱标问道。
陈恪还没回答,一旁的老朱便道:“有无问题,此事都必须办成,每把火铳上务必刻上打造工匠的名字,还要加上编号,从你这里出去的,一旦出了问题,这个连带责任,你必须承担。”
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,那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陈恪一脸的苦大仇深,满是应道:“臣遵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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