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子也把酒给倒上了,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啊~”
这一次,王爷爷却开口说道:“小怪啊~待会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老两口拍一张照片啊~我想寄给我儿子~我们~好久没见过他了~我去拿相机~”
然而,陈怪则是平静地说道:“刘奶奶,王老爷子,你们知道自己已经死了,对吗?”
这时,陈怪才知道人家真的没有恶意,还知道提醒自己离开这栋楼。
但这回,老两口都没有回话,都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陈怪。
只听陈怪不急不慢地说道:“刘奶奶,王老爷子,我有一个比拍照更好的办法,你们等我一分钟,我回家取样东西,马上就回来。”
完了,陈怪就起身往家走,没多会儿,就看见陈怪搬着一张油画架和一盒子颜料过来。
陈怪回来时,就看见老两口都飘在了门口,似乎在等自己。
陈怪平静地说道:“刘奶奶,王爷爷。人死了总得有张画像留着,现在用相机拍,怕是来不及了。不过你们可以相信我,我是个艺术家,你们完全可以相信我的绘画能力。”
相机可以给鬼拍照吗?陈怪也不知道行不行,但就算拍了,那相片能看吗?真要把那张相片寄出去,说不定就是寄了两只怨魂出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
陈怪也不管两只怨魂是否愿意,直接搬了两张椅子在客厅中间,并喊两人坐下。出奇的,两个老人的怨魂,竟然真就这么坐着,看向陈怪。
而陈怪也是毫不顾忌,专心开始画起画来……
……
片刻后。
就在这栋楼的第一层,一个身穿道袍的青年,手持八卦盘,背着符纸剑。
还有一个女警察,面无表情地对着电梯口对面的走道拍照。因为,这里正吊着一具女人的尸体。
女警似乎有些急切,快速地来到电梯口,按下了电梯。
“别按。”
女警疑惑:“怎么了?”
道袍青年哭笑不得:“安然,你就是跟我一起组合的次数少了。走楼梯最多遇见个鬼打墙,走电梯,万一被送去了地下十八层就凉凉了。”
安然张了张嘴,严肃地点了点头:“知道了。接下来,你在前,我在后,你出手,我辅助。”
道袍青年:“这就对了。还有,记得如果出岔子,一定要冷静,不要慌。”
安然点了点头:“知道,我们得尽快去救人,距离报案人报案的时间,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了,迟则生变。”
然而,那道袍青年却微微摇头:“哪有这么简单,这栋楼,鬼气阴森的,这种环境下,外人进来怕是撑不过十分钟。不出意外的话,这栋楼应该没有活人了。”
安然脸色一沉:“什么情况下,鬼怪会对整整一栋楼的居民下手?”
道袍青年淡淡道:“只要时间够长,鬼怪迟早会对附近的人下手。可这人才刚刚吊死不久,说明对方出手很快,很迅速,这也就意味着,这只鬼怪很厉害,很凶恶。”
只听安然冷哼一声:“那就铲除,事不宜迟,不管报案人是否活着,我们总得试试。”
道袍青年:“当然,不管怎么说,这栋楼内的东西,必须得清理掉,否则一旦夜晚降临,呵……这个小区不知道还能剩下几栋安好。”
两人顺着楼梯往上,结果,刚上到二楼,安然正要继续往前,结果被道袍青年一把拉住。
只见道袍青年反手抽出背着的符纸剑,单手在剑身上一掠,跟着双指在安然眼前一抹,两道血印便涂抹在了安然的眼皮上。
“开眼。”
下一刻,只见安然的前方,赫然出现了一个吊绳,只要她再往前一步,就自己把脑袋送到绳环里面去了。
安然只觉得浑身毛孔都炸开,以往她都不是和道士组队的,今天因为事情太多,没办法了,才跟着道士过来。她只是没想到,一上来就这么刺激。
安然握着枪,哪怕表面上很镇定,但其实手心已经出汗。
随着道袍青年一声低喝,安然便看见两道鬼影。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出手,就被一柄符纸剑抢了先。道袍青年反手对着身后就是一刺,只听一声凄厉的声音传入两人耳朵。好像是声音,但其并不是,而是一种在他们脑海里响起的声音幻觉。
安然或许害怕,但反应也不可谓不快,一脚踩着楼梯,往上一蹬,躲开了身下探出来的一只鬼爪。下一刻,只听“砰”地一声,她已经开枪,而这子弹似乎不凡,竟射出一道淡蓝色的火光。
只看见,一道鬼影瞬间被蓝色火焰覆盖,无形之火将那鬼影彻底焚烧。
紧跟着,安然倒是没开枪,因为她没有那个机会。只见道袍青年几个跳跃,一连五只怨魂,烟消云散。
只听,道袍青年松了口气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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