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笛哥它也没眼睛,哪得出来‘不像’的结论?
岑今:“那你觉得什么样才像岑今?”
“先知说,打眼一看觉得:没错,是这人。”警笛头模仿周满的声音:“‘就是感觉,很特别的那种,你懂的吧。’,滋……其实我不懂。”
岑今想了想,摘下防毒面罩,露出一头黄毛:“你再看看。”
‘咔咔’,警笛头转动八个喇叭打量岑今,蹲下来说:“我懂了。”
黄毛盲目自信,是他善良的气质打败平凡,而从内心里溢出来了吗?
‘丧得变态’——来自先知的评价,警笛头终于明白有些气质生来就与某些特定名词贴切。
看见警笛头的时候,岑今就想说服它来当大楼管理员,不用挨家挨户地通知,还能模仿声音,随便哪个地蹲下就是一根电线杆,不占地、不浪费资源,可能需要投喂但是给点诡异吃就行。
多好的管理员!
警笛头干瘪如尸体的高大身躯站起,足有十二米高,迈开腿,一步到书屋旁,然后双手合抱、双腿合拢,静止不动,完美的电线杆。
它忽然想起一件事,黄毛说过的话包括‘搞我老婆’、‘老婆姓丁’以及‘岑今和丁姓老婆有一腿’等都收录进喇叭里了。
要不要告诉他?
算了,反正是谎言,没必要提醒。
此时书屋没有声,中心街只有岑今一个,他重新戴上防毒面罩,遮挡住标志性的黄毛。
书屋门口走出满身鲜血的连体白裙女,它一条胳膊被扯断,同时肠穿肚烂,左边的头颅被硬生生扯得只剩一层皮连着,右边的头颅被削掉半边,中间的头颅则疯狂咀嚼。
一见到岑今,连体白裙女便狞笑着走过来:“轮到你了。”
岑今微笑,一动不动。
连体白裙女走着走着突然狂奔,高高举起的电锯挥舞到一半被什么东西拽住,它惊讶地抬头,看到中心街最懦弱无能,却因其特殊性能而活到现在的警笛头。
却见连体女心目中废物的警笛头轻松扯下宛如玩具的电锯,将其远远抛出去,然而捏着左边头颅,扯下来扔进其中一个喇叭口里。
咀嚼的声响经过放大,尤其恐怖。
连体女连连后退,惊觉警笛头不是它想象中的废物,而它此刻不是全盛状态,会被吃掉的!
意识到这点,连体女赶紧逃跑,被岑今死死拽住,阴魂不散地说:“联手合作,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,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山盟海誓了吗?”
连体女:“……”
啊啊啊啊啊神经病!
连体女疯狂想逃,黄毛寸步不离地追,他们注定插翅难飞。
就在连体女奔跑至长街尽头时,地面忽然绽放耀眼的红色光芒,密集的神秘符号若隐若现,岑今忽觉被一股恐怖笼罩,迅速回身,直面瘦高的黑西装,同时还有一个超凡者在他眼前被爆头。
黑西装扭头盯着他,他像被箍住喉咙,浑身僵硬,无法动弹,胆颤的恐惧遍布四肢百骸,让他完全产生不了反抗,但是中心街两边还有四五个超凡者扑向黑西装,配合默契地围杀它。
其中一个超凡者执一柄长刀反手砍向僵立不动的岑今,不料劈空,惊觉这白大褂诡异来自传闻中的鬼国,当即警觉,失声狂呼:“鬼国——鬼国降世!!”
话音一落,黑西装和超凡者等影像便瞬间消失,警笛头抓住连体女将它丢进喇叭头里咀嚼,岑今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剧烈喘息,瑟瑟发抖。
刚才是鬼国跟现实世界的交错,外面的黑西装协助西王母降世?机构已经派出超凡者跟黑西装对抗了?
可是那群超凡者如飞蛾扑火,根本奈何不了黑西装。
岑今吞咽口水,一瞬间的时空交错让他直面黑西装,清楚地知道对方实力深不可测。
而且黑西装只是西王母的下属,甚至不是灭世级神明。
岑今颤抖着手臂,休息了好一会儿才重振萎靡的精神,站在原地思索片刻,忍不住询问警笛头:“周满他留那句话给我是什么意思?”
警笛头:“让你去找他。”
岑今:“我知道,但是为什么?”
警笛头:“……滋滋。”语言系统紊乱。“怎么可能是这丧批?滋滋……淦,奇怪的设定,再算一次。”
“行了,闭嘴。”岑今就该知道心脏的人说不出好话。
他稍加犹豫,还是朝安心旅馆走去。
抹掉脖子黏腻的汗水,黄毛边走边想,他就是进去看看,搜索点西王母的尴尬事儿,说不定能作为劝退西王母的砝码。
好歹是谈判专业,每季度拿奖学金,出点力也是应该的。
虽然西王母这种强劲对手就得大人物来应对,不是他这类小人物搞得定的,他也本来打算拐完警笛头就跑,但是敌人太强大了。
那些保护人民群众的超凡者跟不怕死一样,一个接一个扑杀上去,又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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