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生流离半生颠,三年两载居无安,若是乾坤合一处,只羡鸳鸯不羡仙!”
过了半晌,松风道长念了一首打油诗,张鑫和李雪儿两人谁也听不懂这是啥意思。
张鑫赶紧问道:“师父,咱们都是这层关系了,您就不必故弄玄虚了,直接说行吗?”
松风道长战术性咳嗽了一声,解释道:“你们两个命理奇特,一个属阳,注定孤身颠沛流离一生,还有一个属阴,虽然会有婚姻,不过由于总是分居两地,所以每一次婚姻都不长久。
不过自古阴阳相吸,阴阳调和,万事顺心,你们两人可谓是天作之合,老天在给你们做媒,所以你们才能一见钟情,相互吸引,可喜可贺啊,以后你们虽然各自会有些许波澜,不过携手共进,终究可以无病无灾并且大富大贵度过一生。”
两人听得喜笑颜开,毕竟人总是喜欢听好听的话的。
张鑫过了一会儿,问道:“师父,这些真的是你算出来的?,你是不是经常对人说这些好听的话啊,怎么总感觉你是在背现成的话术。”
松风道长道:“你不信?”
张鑫摇摇头。
松风道长道:“行,那我今天就让你开开眼,免得小觑天下奇人异士。”
说完让张鑫在纸上随便写一个字,张鑫拿起毛笔,直接写了个“一”字。
松风道长看了一眼,然后左手掐算起来,过了一会儿,再次拿起三枚铜钱,连续抛了六次,每抛一次后,就在纸上记一个爻。
张鑫看着松风道长又掐又算的,简直就像一个神棍。
十多分钟后,松风道长停止所有动作,说道:“你之前的人生可以说是极其普通的,曾经遇到过数次危险,其中三次为最,且都和水有关,这是你小时候的生长环境造成的。
你小时候就和父母分开,到目前为止和父母聚少离多,虽然家境贫寒,不过就在七年前,你们家经济开始好转,总算扭亏为盈有了些许积蓄……”
张鑫面露惊讶之情,松风道长说的有些事情,张鑫根本就没有对外说过,比如三次死劫的事情,只有母亲何秀珍偶尔和他说过。
小时后张鑫是生活在船上的,有时候难免会失足掉进河里,其中有一次掉进河里时,父母都不知道,而且水流比较急,后来都是经过的人看见水里有一个水舀子在上下浮动,于是好奇去捞,结果捞出一个小孩。
当然还有两次也有生命危险,不过最危险的就只有这一回。
松风道长拨弄着手里的铜钱,悠悠地说了一句:“其实你还有一次死劫,那就是在你还未出生之时,只是你母亲替你挡了劫难,你这才得以顺利出生。”
张鑫一脸怀疑,说道:“师父,你这个就有点扯了吧,我还在我妈肚子里呢,怎么还会有危险,难不成我妈会流产啊。”
“当然不是,具体是为什么,你可以问问你父母。”
松风道长手捋了一下胡子,补充道:“如果我没有猜错,你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病吧?”
张鑫道:“不是啊,我几乎每年都会感冒发烧一次,而且都是初春季节。”
“这个不算病,我是说那种需要去医院专门医治的病。”
“哦,那倒是没有。”
“也没有受伤流过血。”
张鑫有点犹豫,因为到现在,在他的记忆力,确实没有受到过什么伤害,更不要说流血了。
“对啊,我身上好像一块伤疤都没有,师父,你不说我都没有发觉异常,你说一个人活了快三十岁了,从来没有因为受伤而流过血,这正常吗?”
李雪儿以前也没有注意过,现在听到松风道长的话,回想了一下,确实没有在张鑫身上看到过伤疤之类的痕迹。
松风道长说道:“因为这些都被你遇到的死劫给抵消掉了,俗话说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’,你可以问问你父母,在你的童年时期,到底遇到过多少次危险。”
张鑫辩解道:“师父,这会不会和我平时谨慎小心有关?我平时出行什么的都会非常谨慎的。”
“有一定的关系,不过人总会有松懈的时候吧?”
张鑫没有说话,因为松风道长虽然说了不少事情,可是还有一部分张鑫也不知道真假,所以对所谓的“相术”,总是持有半信半疑的态度。
活干完了,松风便开始收拾算命的工具,张鑫发现盒子里还有一副白色的龟甲,感到十分神奇,于是拿出来看看是不是真龟甲。
不曾想,一拿到手上,张鑫就感到一阵清凉的感觉从手上直传入眉心,在三人没有注意的时候,白色龟甲上微微泛着五彩之光,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,然后整块龟甲都变得暗淡了几分。
张鑫仔细观察了龟甲,用手敲了敲,问道:“师父,这是龟甲吗?怎么是白的,我还以为是人造的呢?”
松风道长接过龟甲,一只手摩挲着龟甲表面,说道:“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,据说这块龟甲有了些年头了,一代一代,已经不知道传了多少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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