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黄芯还是把持住了。
四目相对,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渐渐迷离,最后终于合上,彷白身子一软直接往一侧瘫倒,黄芯及时扶住他,把他放床上。
呼~我真是太难了……
黄芯擦着虚汗去梳洗,没有惊动旁人,自个洗完,爬上床好好大睡一觉。
竖日一大早在内侍来唤之前,她挣扎着从被窝爬起来。
看了眼美呆了的小可爱,沉重的叹息一声,替他解了衣衫。
制造一种发生了什么的假象。
免得又得被闹。
一哭起来可怜巴巴的,谁遭得住。
【宿主,给你洒这个血吧,割自己怪疼的。】
小心心贴心的送出一管血剂。
黄芯看着手上出现的管子,说实话,她根本没想过这茬。
有这个必要?
她又瞥向睡美人。
按他的较劲程度,严谨点应该是没错的。
黄芯果断把管子倒过来,洒下。
因为不用朝见,齐文熙是建议列祖列宗还是要去拜一下的,但是黄芯不想去对着宗庙里的东西三叩九拜,所以齐文熙无奈把这些流程直接去掉了。
还遭到一堆人私底下对他骂骂咧咧。
黄芯算了一下时间,起床唤人梳洗,她一去梳洗,彷白也缓缓醒来,还处于懵逼状态的新上任皇夫,迷迷糊糊就被牵着鼻子梳洗打扮。
他满脸都写着,‘我是谁,我在哪,我在干什么?’
等坐在镜子前梳妆时,他被催眠的意识终于彻底醒过来。
天亮了?昨晚……
彷白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,有些懊恼。
转头去看喜床,侍女正在收拾床单,看到上面的血迹他心头一跳,刹那间脸红到脖子。
旁边服侍的人都是秒懂君,抿着唇微笑。
颁诏礼过后便是筵宴。
皇夫正大光明的坐在女帝身侧位置。
尽管百官对这女帝及这位来路不明的皇夫极其不满,但一日是君臣,该守的礼就不能少。
因黄芯要尽力免除麻烦,所以齐文熙封锁了消息,边疆将士不动分毫,此次的帝王大婚,没有外国来使来贺,朝臣只会以为是齐文熙在作怪,故意羞辱帝王。
齐文熙背锅也不止这一个两次了,很淡然的就背了这个锅。
歌舞欢庆,后宫的妃嫔皆坐于帝王侧下位。
她们脸上挂着牵强的假笑,维持着表面的尊严。
和下面的大臣无二别。
然而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的,并没有人在乎,至少主人公就不在乎。
黄芯瞅着盘子里剔骨的肉,淡定的动筷。
身旁的皇夫还在兢兢业业剥壳剔肉,好生积极。
丞相和太尉互相敬着酒,没事还往齐文熙那边敬几杯。
其他人观这三人如此熟稔,各种隐晦的眼神交流在席中频出。
席间人人各怀鬼胎。
齐文熙,屈延清,钟广和三人余光扫过众人,心照不宣的饮下杯中酒。
所有的礼仪结束,女帝带着皇夫离去。
齐文熙看着他们的背影,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,他轻扯嘴角,望着天,“真羡慕啊!”
他回到自己的府邸,偌大的王府,奴仆众多,却好像生活在这里的只有他一人。
皇宫里,皇夫正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帝王,捏捏胳膊捏捏腿儿。
给黄芯整的都要不好意思了。
“陛下,齐王派人送来贺礼。”内侍呈上来一个礼盒。
“放着吧。”
内侍将礼盒放在案桌上,低着身子退出去。
彷白好奇的看着礼盒,“为何这时送贺礼?”
“估计脑子抽了吧。”黄芯三两下打开满足彷白的好奇心。
礼盒拆开里面是两个小礼盒,再打开,是一对白金镶钻的对戒。
“还真是脑子抽了,他在哪里搞得铂金?”黄芯拿起戒指看了看纯度,又给塞回去重新装好。
“陛下不喜欢?”彷白觉得熟悉,但实际上又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饰品。
“别人的东西,有什么好喜欢的。”
黄芯把东西放一边,拍拍手。
彷白点点头,继续给黄芯捏捏胳膊,捶捶腿。
“今日为何这般殷勤?”黄芯终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了,这才开口问。
“书上说……”彷白一说起不知道想到什么顿时又来了个大红脸,“说……女子……房……事会……”
“???”你在哪儿看的书?
脑瘤,他什么时候看的什么鬼书?
圆圆赶紧冒出来正名,【小姐姐,这可不能怪主人,齐文熙那家伙给他的,主人都傻了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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