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根本不可能因地制宜的安排本地域内的农业生产计划。
计划经济,这个已经被污名化的名词,在农业时代,其实有着远超想象的划时代意义。
客观的说,由于大周的田税和租赋制度的严重不合理,导致的后果也非常严重。
比如说,山区地带和平原地区相比,上交的皇粮国税,即使酌情减少了,但山区农民的实际负担依然比平原地区重得多。
又例如,同样是平原,靠水的上等粮田,一般都被达官贵人,或是有钱有势的大地主所霸占。然而,他们几乎都不向朝廷缴纳赋税,可谓是肥得流油。
然而,朝廷养了无数的冗官和冗兵,这么多张嘴巴要吃饭,要穿衣,要娶妻纳妾,钱从哪里来?
最终,各种苛捐杂税,全都被转嫁到了原本就苦不堪言的自耕农身上。长此下去,当自耕农活不下去,转化为流民的时候,天下就要大乱了。
由于战乱纷繁,平卢地区的大官僚和大地主们,要么被乱军所杀,要么逃离本地去了外乡定居,这就给李中易留下了大搞农业计划性生产的足够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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