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为了以防不测,小的抖胆用您所赐的令牌,派人通知了此地的驻军。”李十五毕恭毕敬的在李中易的面前,心里像是揣了五十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般,异常的忐忑不安。
李中易斜睨着李十五,他发觉李十五尽管一脸的惶恐,腰杆却挺得笔直,仿佛戳在行辕门口的大纛旗帜一般。
要知道,在李家军中,未经李中易的签押,擅自调动军队,那可是足以掉脑袋的重罪,李十五不可能不惶恐。
“爷,小的明白您的意思。但小的实在不敢冒险,更不愿意冒险。和您的安危比起来,小的宁可掉脑袋!”李十五自知逾越了规矩,却是无怨无悔的一往无前。
“浑小子,想什么呢?我赏你的令牌,只能调动百人以下的兵马,临时救个急尚可,若想图谋不轨,那还差得远呐。”李中易抬手重重的一拳,捶在李十五的胸口之上,发出沉闷的嘭声。
韩湘兰笑眯眯的望着李十五,心说,真是个傻小子,爷赏你令牌的目的,就是想关键时刻可以救急。
李十五挨了一拳,原本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脏,总算是缓缓的滑落回了原来的位置。
可是,还没等李十五缓过劲来,李中易的惩罚突然降临,“按照军规,怎么使用令牌那是你的权力,不过,我既然就在这里,未经请示报告,活罪难饶。这么着吧,你队里兄弟们换下来的臭袜子,七天内都归你伺候着了。”
“爷,小的宁愿挨军棍”李十五吓得面如土色,李中易的这个决定,简直就是替他量身定做的严厉惩罚。
要知道,哪怕是李中易身旁的侍卫队,只要不是值班或是歇息,就必须参加严格的训练。
这帮小子训练完毕换下来的袜子,简直是其臭无比,足以把李十五熏死!
李中易没好气的盯在李十五的脸上,慢慢腾腾的说:“怎么?我还没怎么罚你呢,你倒先不乐意了?那好,等此地事了,就留你在开京,替我掌握治安大权。”
李十五原本涎着脸想套个近乎,争取不洗全队官兵的臭袜子,可是如今,李中易然要把他留在鸟不生蛋的开京,既没有仗打,还要成天面对婆婆妈妈的一些屁烂事,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。
韩湘兰有趣望着李十五,这个忠心耿耿的实诚汉子,让李中易个折腾得死去活来,原本就黝黑的马脸,涨成了酱紫色。
见李中易的眼神扫了过来,韩湘兰会意的浅浅一笑,随即出来打圆场,“爷,不如让他跟着奴婢学习练字吧,十五的一笔鸡爪字,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。”
“也好,那就这么定了,再要啰嗦,整个行辕的‘夜香’,就全都交给你伺候了。”李中易的一捶定音,再不给李十五任何争辩的余地。
“喏。”李十五知道无法改变李中易的决定,只得捶胸行礼,捏着鼻子认了。
“冲上去,活捉美人儿,有重赏”在朴浩声嘶力竭的鼓动之下,朴府的家丁们挥舞着手里的棍棒,顺着楼梯蜂拥而上。
华灯渐浓时分,一股妖风夹着凛冽的寒气,陡然破窗直入,韩湘兰禁不住缩了缩香肩,打了个寒战。
眼前的女子,即将成为孩儿他娘,李中易再怎么说都是她的男人,怜香惜玉之"qing ren"皆有之,他伸出双臂,将韩湘兰紧紧的揽入怀中,温柔的说:“我怀里暖和,抱紧点就没事了。”
韩湘兰死死的抱紧男人的腰身,人暖心更暖,臂间这位向来十分霸道的男人,然也有如此柔肠万种的一面,她岂能不感动?
这人呐,无论男女,大多是贱骨头。太容易得到的东西,反而不会去珍惜,只有梦寐以求却不可得的关怀,最能暖透人心。
朴浩冲上楼的时候,赫然看见,他心目中的女神,竟然靠在那个贱商的怀中,立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的厉声喝道:“放开老子的女人。”
李中易根本就懒得搭理朴浩,这小子是被搓圆还是捏扁,对他来说,不比掐死一只小蚂蚁更难。
说得难听点,朴浩倚仗的朴万羊,也不过是李中易豢养的一条狗罢了,除了品种是高丽款之外,和中华田园犬没有任何区别。
主人有必要和宠物犬的狗崽子说什么废话,那不是自降身份么?
“拿开你的脏爪子,赶紧放开她。”朴浩目不转睛的盯在韩湘兰的身上,眼睁睁的看着他心仪的女人,竟然凑上香唇,轻柔的吻在贱商的颈窝上,他羡慕嫉妒恨极了,满腔的怒火实在忍不住的喷发出来。
李中易没看朴浩,只是淡淡的一笑,微微翘起唇角,戏谑的问韩湘兰:“哪儿来的疯狗,真是汪得要人嫌。”
说实话,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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