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父母的,不仅要供孩子吃好喝好,身体棒,读书有成。等孩子渐渐长大,父母又要帮着运作,争取找一份起点很高的好工作。
几千年以来,一直是官本位的社会。所谓的好工作,现在是中进士,入翰林院,将来做宰相。
千年以后,则是考公务猿,端金饭碗,削尖脑袋往上爬。争取做个手握丰富资源,管着无数官僚的大领导。
在科举上作弊,李中易倒没有太大的反感。因为,他读大学的时候。某些需要死记硬背,却又百无一用的科目,他也会选择作小抄。
另外,如今的科举制度,漏洞简直是百出。第一条就是,没有采取严密的糊名、誊抄制度,导致作弊的空间,十分巨大。
也正因如此。魏仁浦才必须做通李中易的工作,确保他家的三郎,能够顺利的成为京府的乡贡。
现在的问题来了,老魏的皮球踢了过来,李中易需要什么样的好处呢?
站在李中易的立场上,其实可换可不换,主要原因是,他的手头并无多少文官,可供提拔。
不过,魏仁浦既然主动示了好。已是鼓足了勇气。如果李中易不给丝毫情面,将来,绝对会多一个劲敌。
多个朋友多条路。多个敌人多堵墙,李中易顺手就可以办到的事情,又何必硬要往死得罪老魏呢?
“府衙左判刘某,可谓是个能吏,却一直不怎么得志。”李中易含含糊糊的开出了价码。
魏仁浦心头猛的一松,只要李中易愿意开价,这笔交易就大有成功的希望。
“呵呵,无咎啊,得空的时候。帮老夫教教三郎,让他学着带兵打仗。”魏仁浦笑眯眯的望着李中易。他虽压根就没提,怎么提拔刘金山的事。一切却都尽在不言中。
李中易和魏仁浦的偶遇,实属正常,时间也很短,以至于,竟无人察觉。
大人物之间的政治交易,其实并不需要摆酒呀,设宴呀,或是送美女呀,这都是不入流的搞法。
只要利益送足了,吃啥,喝啥,玩啥,都不重要!
有了权势,还怕没有银钱?有了权势,哪怕不好色,还愁部下们不送美人儿入洞房?
真正的大人物办私事,讲究的是,既要把事儿办妥,又不能传出不良的风声。
都是要脸的相公,不可能和低品小官儿一般,三瓜两枣,也要争得死去活来,说得那么直白。
李中易一点不担心,老魏这一次会毁约,府试的时间,还早着呢。
按照刚才两人暗示的顺序,提拔刘金山在前,魏家三公子中乡贡在后。
换句话说,李中易如今的搞法,就叫作,不见兔子不撒鹰,不见鬼子不拉弦。
至于,李中昊考不考得中进士,李中易其实并不在意。
远的且去说他,赵普不过是个幕僚官罢了,北宋建立之后,得了赵老二的信任,照样可以独相数年之久。
魏仁浦之所以着急了,那是因为,他的门生故旧,没一盏省油的灯,也没一个可以真正撑得起台面的重臣。
老魏家要想一直兴旺下去,关键时刻,靠得住还只有自家人。
魏仁浦见了李中易敷衍塞责,批阅的公文,心里自然明白,他必须亲自走一趟,和李中易才有可能谈妥条件,达成令人满意的交易。
无欲则刚嘛,老宰相难道不懂这个道理?
魏仁浦已经走远,李中易依然按照往常的习惯,绕着竹林转悠了半个时辰,这才回了自己的公事厅。
李中易喝了几口热茶,在炕上歇息了半个时辰,养足了精神之后,坐到书桌前,继续翻阅那本h书。
各路的公文,流水一般,源源不断的递进来,紧接着,又迅速的送了出去,李中易第一天的轮值,事务颇多。
下午大约三点半钟的样子,李中易站起身子,伸了个不文雅的懒腰,吩咐李云潇:“回府衙!”
身居高位的李中易,有资格偶尔翘班,但是,开封府毕竟不是寻常的小地方,事务极其繁杂。
府衙那边积压的公文,早批晚批,终究还必须李中易亲笔阅示,才能算数,旁人无法代劳。
李中易登车之后,宰相的仪仗,沿着御街,一字排开,大张旗鼓的朝着开封府衙那边,浩浩荡荡的开了过去。
马车之中,李中易斜靠在彩娇的膝上,惬意的品尝着,她剥好的葡萄。
李中易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笑着对彩娇说:“明儿个,我就使人去别庄,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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