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他当作武将看待。
重新落座之后,那位张捕头的狂言就灌入了李中易的耳内,“来人,把楼内的奸匪全都拿下,带回县衙治罪。”
李中易心里明白,府衙的官吏们,从上到下,除了捕快三班之外,都被他软禁在了开封府内。
不过,驻在城内的两个县衙,却依然保持着正常的运转,该干嘛就干嘛。
“哼,好大的口气,都抓了,也不怕磕了他们的牙?”王晓同有些愤愤不平的发牢骚,显然是想主动出头。
李中易是什么身份?所谓的张捕头,和他这个开封府的大BOSS比起来,根本就是一个低入尘埃的小蚂蚁,不值一提。
见李中易没吱声,王晓同识趣的闭上了他的大嘴巴,上官在座,哪有他随意说话的资格?
常言说得好,破家县令,灭门刺史!
实际上,衙内里随便出来一个捕快,就可以把小民折腾得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。
例子是明摆着的,楼下的这位张捕头,所谓的张太尉,嘴巴一张,就把庆丰楼内的所有人,都打入了奸匪的行列。
嘿嘿,李中易如果是普通人,被逮进官府的黑牢之中,能有他的好果子吃?
选日子不如撞日子,李中易既然遇上了这种邪恶之事,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,嘿嘿,他打定了主意,一定要让今天这事闹大,越大越好。
“咣当……噼里啪啦……”差官们冲进庆丰楼内,就是一通打砸,搅得乌烟瘴气。
“你们干什么?”楼下有人惊恐的质问这些胡作非为的官差。
“干什么?洒家看你这贼眉鼠眼的样子,就知道不是良民。少罗嗦,都拿下了。”官差们早就习惯了诬良为贼的勾当,大帽子直接扣上去,接着就开始抓人。
店掌柜又急又气,高声怒叫道:“你们太不讲理了,还有没有王法?小老儿但有一口气在,也绝不会变卖祖宗留下来的家产。”
李中易这才恍然大悟,敢情是那位张捕头,看上了庆丰楼的好地段,成心想吞了此地。
“好,好,说的好,我们张爷最喜欢你这种硬汉子。嘿嘿,到了县衙的牢里,你接着这么说。”最坏事的总有帮凶,而且,这个帮凶比那个张捕头更加狂妄,更加的嚣张。
这时,店小二的声音,突然在帘门外响起,“这位小爷,赶紧请里头的客官出来,随小人从后边下楼,免得惹上大祸。”
李中易微微一楞,他确实没有想到,生意都做不成了,庆丰楼内的店小二居然,有此侠义之风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李中易吩咐守在门边的李云潇,让他把店小二令进来说话。
“客官,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,您还是跟着小人赶紧走吧,再迟一步,肯定大祸临头。”店小二的脸色一片苍白,强作镇定的频频作揖,“不瞒客官,这太尉其实只是出头露脸的走狗罢了,幕后的主使另有其人。”
另有其人?李中易立时来了兴趣,温和的询问店小二:“不知幕后是何人指使?”
店小二低着头,小声解释说:“据那浚仪县衙的张捕头私下里提及,好象是魏王府的大管事,看上了咱们庆丰楼的地段。客官,小人求您了,饭钱免了,赶紧走吧,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”
魏王府?符彦卿没在京城,符家王府里,只住着符茵茵,符郡主!
李中易摸着下巴,差点笑出了声,嘿嘿,山不转水转,石头不转,磨子转。
符茵茵同志,你就等着本官,给你好果子吃啊!
这位符郡主仗势欺人,屡屡给李中易下绊子,肆无忌惮的挑刺,李中易碍着她的尊贵身份,一直采取着以柔克刚的手段。
现在,符小美妞的把柄,主动送到李中易的手边来了,李中易如果不好好的利用利用,那就白混了这么多年的官场。
“你且旁边伺候着,凡事有我,毋须担心。”李中易在自家的地盘上,自然是信心十足。
可是,店小二不明就里,他张了张嘴巴,还想继续劝说李中易离开。
这时,王晓同压低嗓子,插话说:“让你边上待着,你就安心的待着,怕个甚?”
店小二定神一看,当即认出是王晓同,也知道他是府衙的官儿。
可是,让王晓同没想到的是,店小二突然跪倒在地上,带着哭腔说:“不是小人多嘴,您二位还是赶紧走吧,魏王府不是一般人家惹得起的。”
店小二多次提及魏王府的赫赫威名,王晓同心里难免也有些犯嘀咕,下意识的瞅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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