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将士们点起无数火把,难道不怕惊动了拓拔一族么?”
李中易微微一笑,喝了口热茶,这才慢条斯理的解释说:“我军出兵夏州,原本就不惧被拓拔家知晓。”
“哦,请恕老夫冒昧,敢问其详?”折从阮不动声色的询问李中易。
李中易淡淡一笑,说:“拓拔家的主力部队已经远离夏州,假如夏州的拓拔家留守部队敢于出城决战,岂不正中了吾之下怀?”
折从阮摸着白须笑道:“倘若拓拔家死守于夏州,李帅如之奈何?”
李中易喝了口茶,笑道:“如若没有攻破夏州的把握,下官安敢轻出灵州,远袭夏州?”他故意卖了个关子,没有透露用炸*药轰塌夏州城墙的打算。
折从阮眯起两眼,凝神细想了一会,忽然说:“李帅既然有这么大的把握,那么,老夫就只能拭目以待了。”
李中易微微一笑,就算折从阮是西北一霸,百战百胜的名将,可是,炸*药乃是跨越数百年的实战“神器”,此老肯定不可能知晓其中的厉害。
“李帅,老夫有一事不明,想请教一二,不知可否?”折从阮放下手里的茶杯,含笑盯在李中易的脸上。
李中易笑眯眯的说:“老令公不是外人,有话尽管直言。”
折从阮缓缓问道:“党项人一向不服约束,不知李帅使了何等手段,竟然令其如此顺服?”
李中易微微一笑,说:“发动奴隶斗贵族,分其牛马牧场及部众,灭其脑后有反骨者,此事易尔!”
折从阮细细的品味了一番李中易解释,当他分析清楚李中易话中的深意之后,心中不由百味杂陈,好狠的毒计!(未完待续。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,欢迎您来起点()投推荐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就是我最大的动力。手机用户请到阅读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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