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子底下,我做了什么,你还能不清楚?”李中易真心很无辜,他如果想偷吃颦儿,早就吃下肚内了,又何必等到现在呢?
“妾身也知道你很冤枉,不过,看见那丫头整天发春似的盯着你转,我这心里啊,别提是个啥滋味。”费媚娘躺进李中易的怀中,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,一阵长吁短叹。
李中易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,他虽然十分好色,却也是有品味的好色。
不夸张的说,以李中易如今的权势和地位,想多纳几个美妾,又有何难?
见李中易没吱声,费媚娘忽然小声说:“妾身怀上了,按照规矩,要给你安排通房。否则,妾身岂不成了无德之人?不如,选个好日子,让颦儿梳妆打扮一番,你帮他开了脸?”
李中易这次倒没听出费媚娘是否假意,不过,他对颦儿曾经只有怜惜之情,并无男女之情,所以,费媚娘的好提议,再次被他否决,“五个打一个游戏,其实挺不错的,如果能用嘴……”
“我呸,脏死了,真恶心,懒得理你。”费媚娘素知李中易满脑子都是邪恶的主意,她担心会倒霉,赶紧装出生气的样子,转了个身子,背对着李中易。
李中易心想,菊花,什么时候才能开呢?
没有凡士林,李中易确实不敢妄动,万一动作太粗鲁,裂出伤口来,就麻烦了呀。
晚上熄灯之后,由于地炕烧得暖烘烘的,费媚娘穿着肚兜都嫌热,身上冒出细汗。在李中易的“帮助”之下,费媚娘尝试着脱掉肚兜,学习适应裸睡。
李中易本是当世名医,他一直习惯于裸睡,不仅睡眠更深,而且睡眠的质量也非常高。
尤其是,屋子烧了地炕之后,如果不裸睡的话,很容易被半夜热醒。
也许是身子燥热,也许是怀孕后,需求比此前更旺,在李中易的循循善诱之下,他终于享受到了费媚娘那一点樱唇,含蕉缓动的美妙滋味。
嘿嘿,贵妃的贴心伺候,极大的满足了李中易的虚荣心。
“呀,咳,咳,咳……”费媚娘一个没留神,呛得不行,咳嗽得异常厉害。
李中易担心惹恼了费媚娘,下次再也无法继续享受美妙的滋味,赶紧哄她说:“此物包治百病,对于你腹中的胎儿,大有裨益。”
费媚娘喝下去五大杯清水,这才将嗓子清理干净,她满是狐疑的问李中易:“真的?你不会是骗我吧?”
“天地良心,我若骗你,我就是小狗。”李中易心里明明乐得要死,嘴上却骗死人不赔命,哄得费媚娘信以为真。
清晨时分,州衙后门大开,李中易刚从温暖的屋子里出来,就被一股子妖冷的寒风,吹得猛打了好几个冷战。
李中易一边搓着手,一边呵着冷气,快步走到战马的旁边,准备上马出发。
尽管身上裹着精美的貂裘,外面罩着鹤氅,李中易依然感觉到寒气逼人,冷得让人受不了。
唉,如果有棉袄就好了,这种麻制的大袖衣衫,即使穿得再厚,终究还是顶不住寒气。
李中易以前去延安参观革命窑洞的时候,曾经近距离观察过纺车,只不过,他当时只是走马观花的瞅了几眼罢了,并不知道纺车的制作方法。
棉花的纺织技术,据史书的记载,应该是海南岛的黄道婆传下来。
李中易的脑子里,关于棉花的知识,仅此而已,没有更多。
在牙兵的严密护卫下,即将离开州衙的时候,李中易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鸡鸣之声。
“咦……”李中易猛然间意识到,他进入到了一个误区,没有棉花,只要有鹅、鸡或是鸭毛,也可以手工缝制羽绒服嘛。
有了这个认识之后,李中易看了眼身上很难遮挡住寒气的麻料衣衫,不由微微一笑,五行有救矣!
“敬礼!”
骑兵营门口,全副武装的郭怀,纵马奔到李中易的面前,抽出长长的弯刀,在举刀行礼的同时,朗声说:“朔方新军,马军都指挥使,末将郭怀率众将士,恭迎大帅亲临检阅。”
李中易肃容捶胸还礼,大声说道:“天气异常寒冷,众将士可喝了姜汤?”
“回大帅,姜汤管够,早饭还有浓浓的羊肉汤。”郭怀大声回答了李中易的问题。
李中易暗暗点头,由于汉人奴隶们常年替党项人牧马,牧牛以及牧羊的缘故,几乎个个擅长骑马。至于原本就是党项族的奴隶们,就更不用说了,他们从小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,会骑马不过基本要求罢了。
手里有机动力很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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