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寇一人而已,除此之外的折家人,他一个都没看上。
“祖父,孙儿安敢与皇上相提并论呢?”折御寇完全可以领会折从阮是想栽培他的心思,只是,类比的对象是李中易,让他有些不太适应罢了。
“嘿嘿,你父亲舍不得那点小家当,让老夫给骂了。如今看来,舍弃了小家,为了大家,倒也是值得的。”折从阮叹了口气说,“若是没舍弃小家,焉有今日之富贵?”
折御寇明白折从阮的意思,折家舍弃了府州和胜州的基业,换来了李中易的信任,令折家史无前例的出了一位实权的宰相,可比博州郑文成、曹州慕容延钊,强出去太多了!
“是的,祖父的眼光,实在是深邃之极。”折御寇确实佩服的五体投地,若是换作是他,恐怕也没有那个魄力放弃折家的基业。
“唉,主要是我了解皇上的为人。想当初,皇上的实力远无今日之盛时,便曾经说过,一山不容二虎,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?”折从阮叹息过后,端起茶盏小饮了一口,冷不丁的问折御寇,“你至今不想娶亲成婚,难道说,要当孤老么?”
折御寇一听就知道,肯定是有人在折从阮的耳边乱嚼了舌根,他赶忙解释说:“孙儿的婚事,但凭祖父您做主。”
“老夫自然要替你做主,不过,新娘子还得你自己去选,免得成为一对怨偶,回头怪我。”折从阮明知道折御寇的心思,却故作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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