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被杀,要么被关,要么被抄了家。
实际上,各地执行严打政策时,针对gāo lì dài业者,难免有层层加码,从严惩处的现象。
但是,李中易却不想纠正这些。毕竟,放gāo lì dài的业者,都是坏家伙,宁可杀错,也不可轻纵!
所谓,楚王好细腰,宫中多饿死!
李中易支持严厉打击放gāo lì dài的恶劣行径,下边的人,很自然会变本加厉的从重从严打击。
“三弟,自从你断了他们的财路之后,各个地方的权贵们,纷纷叫苦连天。有些聪明人,居然找到了我这里,希望我来说服你,废除不许私人大规模放贷的规矩。”黄景胜笑嘻嘻的说,“其实这还是我给三弟你的提议呢。”
李中易微微一笑,说:“你最狠的手段,还不是禁止放gāo lì dài,而是提醒我,大理分寺不受理放gāo lì dài的案子。”
黄景胜的这个提议,确实是老成谋国之举,通俗的说,也就是你实在要放gāo lì dài,一旦出现了草民还不钱的违约行为,官府居然不受理这种案件。
也就是说,你既然有胆子放贷,那么,就必须面对收不回本钱的现实。
上门逼债?嘿嘿,各地的村正答不答应?各地的乡军答不答应呢?
以前,放gāo lì dài的人,和官府沆瀣一气,利用衙门掌握的公权力,肆无忌惮的压榨弱小的草民。
如今,李中易尽收审判权于各地的大理州寺和大理县寺,其余的衙门绝对禁止干预。
这么一来,放gāo lì dài的人,他们每个人的日子都不好过了。即使是,没被镇压的漏网之鱼,也纷纷改了行。
王大虎喝了口酒,笑道:“说说句掏心窝子的话,起初我楞是没看明白下派亭正和村正,并编练各地乡军的好处,现在回头一看,如果不是把各地组织了起来,区区草民而已,又岂能是放gāo lì dài的对手呢?”
李中易笑眯眯的点头说:“限田令,禁gāo lì dài,都是当务之急,必须常抓不懈。不然的话,迟早有一天,草民会揭杆而起,推翻咱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新朝。”
黄景胜频频点头说:三弟所言甚是。想三弟你,风里来雨里去,还不容易打下如此大的基业,又岂能被这些蛀虫给蛀空了根基呢?”
这话说的异常之形象,李中易深有同感,他深深的叹息道:“打江山难,坐稳江山其实更难,所以,我那几个儿子,一直被虐得体无完肤。”
李中易狠狠操练几个儿子的故事,黄景胜和王大虎所知甚详,王大虎不禁问李中易:“娃儿们毕竟还小,操练太紧了,恐怕……”
“呵呵,玉不琢不成器,光是读所谓的圣贤书,根本就没资格继承我的基业。”李中易心情很不错,就漏了点口气出来。
黄景胜和王大虎彼此对视了一眼,不约而同的想到,难怪李中易不请大儒为儿子师,敢情是担心老师把帝国的接班人给带偏了。
酒喝到酣处,黄景胜索性把他家的大郎和二郎都叫了出来,一本正经的对李中易说:“你的教育方法,我绝对信得过,我想把他们两个也交给你操练,如何?”
李中易一听就明白了,黄景胜这是担心,他们这一辈的人固然感情深厚,下一代人却恐怕淡了交情。
“没问题,过几天就让这两个小子,住到我的府上去,和狗娃他们做个伴。”李中易也有心把上一代的友谊,延续到下一代人的身上,所以爽快的答应了黄景胜的请求。
王大虎一直不近女色,连大婚都没有过,哪来的下一代?
他难免有些吃味的说:“看来我要找个女人了。”心里满满的都是遗憾。
李中易正想说这事,便笑着说:“要不要小弟我给你做个大媒?”
王大虎连连摆手,李中易虽然是他们的三弟,和他们也异常亲近。但是,李中易毕竟是一国之君,他做的大媒谁敢不从?
说起来,王大虎虽然面相显老,实际上,也就近四十的年纪而已。
以王大虎如今显赫的身份和地位,嫁给他的女子又是元配夫人,李中易有理由相信,只要他把风声放出去,上门说亲的媒婆一定会踏破王家的门槛。
这个时代的媒婆,分为两种,一种是官媒,一种是私媒。
一般而言,私媒的口舌比官媒更加的能说会道一些,很多私媒婆的口才,简直是舌灿莲花,骗死人不赔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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