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战果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惊人变化。
李中易和杨烈合兵一处之后,在北部前线的李家军,总兵力达到了二十万人,其中战兵十万,辅兵十万。
从幽州出来的契丹人,没有汉军,全是清一色的契丹人,包括所有的皮室军以及宫分军,总数大约二十三万。
原本,李家军远道来攻,后勤粮道过长,路上消耗过大的弊端,在取了大名府之后,迎刃而解。
大名府的几百万石粮食,按照出征耗粮每月五石的最大比例计算,足够二十万人,吃好几年的嚼裹。
与此相反,因为李中易去年杀进幽蓟大平原,肆无忌惮的反打草谷,幽州方面的粮食大面积欠收,甚至是绝收。
这么一来,原本占据了后勤优势的契丹人,反而变成了缺粮的一方。
从雄州到幽州,大约两百五十里的路程,契丹人的兵马却集中于幽州以南大约五十里的五马坡。
李中易得知消息后,不由高高的翘起嘴角,笑道:“契丹人这是担心我故技重施,再次从海上杀入幽蓟大平原的腹地呐。”
高强没跟着笑,却说:“爷,契丹人故意给咱们留下了近二百里的进军空间,恐怕是想重施故技的拉长咱们的后勤补给线吧?”
李中易深深的望了眼高强,心说,这小子比楚雄还要精明一些,假以时日,必成栋梁之材。
张三正又被高强抢了先,他赶忙补充说:“学生在讲武堂内深造的时候,曾经听爷详细分析过草原上诸多马背上的民族,与我大汉军交手时的狼群战术,显然和耶律休哥目前的布阵,有着异曲同工之效。”
李中易笑着点头,张三正毕竟是从河池起家之时的老部下了,对于他的建军思想,以及作战思想,有着更加深入的了解。
“是的,耶律休哥很想采取狼群战术,先诱我军深入敌境,再切断后勤补给线。”李中易品了口茶,接着分析说,“不过,我军有水师的机动优势,变相掣肘了休哥,令其左右为难,所以,也就出现了当下的怪异对峙之局。”
杨烈一直盯在作战沙盘之上,仿佛完全没有听见李中易等人说话似的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忽然开了口:“外强内虚,就怕朝中出现变化。不过,我军拿下了大名府后,倒也不需要指望开封那边的物资补给了。”
李中易微微一笑,淡淡的说:“有些人就是希望咱们兵败,那么一来,他们的机会就真的来了。”
张三正学了李中易样子,摸着小巴说:“打下大名府前,咱们就已经封锁了南下的通道。”
李中易开心的笑了,张三正不愧有小诸葛之称,他补上的这句话,可谓是意味深长,令人回味无穷。”
李家军出征,封锁北上和南下的道路,已经是惯常的做法。
这么做的好处,主要是降低细作人员传递消息的速度,另外就是让北边或是南边的野心家们,很难摸清楚前线的真实战况。
和往常一样,李家军的主力从开封北上之后,南北的官道交通就被彻底的切断了。
具体而言,除了军方的急脚递之外,无论是官道上,还是乡间小路上,一律禁止马骡和驴跨县通行。
相应的,如果是普通商人的货物,就交由官军统一收购,集中存储,再分批输送到货物的目的地。
这一招异常之狠辣!
也就是说,官军收购来的货物,很可能被送往别处,哪怕其中暗地里夹带着密信,也不肯点对点的及时送到位。
也就是说,李中易从很早前开始,就在下一盘大棋,一盘很大很大的棋。
李中昊斜靠在软榻上,左右手各拥了一名半果的美人儿,石守信一个劲的劝酒,他也是毫不含糊的酒到杯干,格外的潇洒。
“二公子,您都已是弱冠之龄,为何老太公还没请人说亲呢?”既然已经混熟了,石守信已经有资格说一些逾越规矩的话。
“咳,咳……”李中昊喝酒有点急,呛着了,连续咳嗽了好几声,这才醉眼腥松的说,“唉,别提了,都是家父想我考取了功名之后,再考虑成亲的事儿。”
“我早就想成亲了。哪怕娶个无盐女回家,我都乐意。只要成了亲,我就可以搬出去住了,再也毋须看旁人的脸色使钱花销。”李中昊只要喝多了酒,就会道出心里苦水给石守信听。
石守信半晌无语,忽然叹息道:“二公子,请恕我直言,您搬出来住,就算令尊暗中有所贴补,这花销方面总是有个定数的,就怕不够开支啊。”
李中昊胸内堵得的慌,狠狠的在果女身上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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