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中易正在埋头批阅奏章的时候,秋桐忽然进来禀报说,杜太贵妃身边的赵春来了,说是有要事,必须马上拜见。
“哦,也许是宫里出了啥事,让她进来吧。”李中易放下手里的笔,笑着吩咐秋桐。
很快,赵春走到书案的近前,蹲身下拜,毕恭毕敬的说:“妾赵氏,拜见大王。”
李中易是独一无二的执政王,一般情况下,身边的心腹之人都唤爷,关系远点的就唤大王,公开场合则一律是执政王。
李中易斜睨着赵春,见她的脸色红润,仿佛熟透了红苹果一般,心中略微一动。
怎么说呢,粗粗的看赵春,也就算得上俊俏罢了。若是定神细看,这个美妞倒属于内媚的类型,越看越耐看,越看越顺眼。
李中易有心逗一逗赵春,便招手想唤她过来,谁曾想,赵春仿佛察觉了什么,脚下只略微向前挪动了半步,便死活不肯继续向前走了。
赵春的极端保守,反而激起了李中易进一步逗她玩的兴趣,李中易故意把脸一沉,斥道:“怎么,孤难道是老虎,会吃了你不成?”
不管怎么说,赵春既然知道了李中易和杜沁娘的j情,李中易又不想滥杀无辜,那么,赵春成为李中易的女人,已是板上钉钉,绝不可能更改的事儿。
从这个意义上来说,赵春已经算是李中易的女人了,别说叫她过来,开个玩笑逗一逗罢了。
李中易就算是直接把她剥个精光,摁到榻上去肆意的轻薄,她也只能乖乖的承受。
“回大王,妾……妾……那个啥……来了……”赵春憋得俏面通红,却又知道得罪不起李中易,只得委委屈屈的,磨磨蹭蹭的说出了实情。
李中易本是名医,又是花丛的圣手,他一听就懂了。敢情是赵春的天葵来了,却领悟错了他的意思,以为他要白昼宣银,她被迫无奈之下,只得说出羞死人的隐私。
李中易扭头瞥了眼一直侍立于左右的孪生四姊妹,从大姊一路瞅到幺妹,再把目光挪回到赵春的身上。
他多少有些郁闷,这孪生四姊妹每天待在身边伺候着,至今都还是处子,他真的有那么好色吗?
男人越不说话,赵春的心里越是发毛,实际上,她根本就没来天葵,不过是害怕男人shòu xìng大发,故意编造的谎言。
这年月,男人都非常忌讳和天葵相关的事情,认为那是血光之灾,那是不祥之兆。
然而,赵春却忘记了一个关键性的因素,李中易原本就是红墙内的顶级医学权威。
在这个时代,女子只要来了天葵,不仅不能当差,就连出房门都会被视为极大的晦气。
想那杜沁娘乃是多年的皇妃,不可能不知道天葵的忌讳,换句话说,赵春简直胆子上长了毛,竟敢当着李中易的面说谎。
李中易想通之后,暂且按下这一节,面无表情的问赵春:“有何事寻孤?”
站在门边的秋桐,一听见李中易自称为孤,就知道要坏事儿了。
李中易从早上开始一直在上书房里批阅奏章,就在一刻钟前,还兴致勃勃的打趣秋桐急不可耐的想嫁给楚雄。现在,李中易陡然翻了脸,显然是赵春惹下的大祸。
赵春还没意识到撒错了谎,她看了看左右,李中易随即摆了摆手,把室内的诸女都遣了出去。
“说吧,有何事?”等室内的人都zǒu guāng了,李中易摸着下巴问赵春。
赵春就把孔黛瑶的事儿,换了种说法,让李中易既听得懂,又不至于恼羞成怒。
李中易不禁哑然一笑,他连孔黛瑶的手都没摸过,更别替她破身了,简直是荒唐之极。
不过,赵春的话倒是提醒了李中易,他就算对孔黛瑶没啥感觉,冲着孔昆的面子,恐怕也要进宫一遭。
孔昆是李中易当政之后,亲自任命的内阁参知政事,所谓优遇老臣的体面,终究还是要赏的。
“孤知道了。不过,你既然来了天葵,又怎敢出现在孤的面前?”李中易的突然发难,令赵春措手不及,立时吓得面无血色,浑身瑟瑟发抖。
李中易忽然来了恶趣味,冲着赵春勾了勾手指,笑眯眯的说:“你如果自己乖乖的过来,把孤伺候舒坦了,孤就暂且放你一马,明白么?”
赵春犹豫了好一会,最终还是吃不住劲,慢慢腾腾的艰难挪到李中易的身前。
李中易微微一笑,拍着大腿说:“来,坐到这里来。”
赵春又犹豫了,迟疑着不肯采取主动,李中易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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