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李中易见折赛花的情绪有些低落,便主动把一双儿女给推了出来,想逗折赛花开心的。
兴哥儿和玲妞,这一对小活宝是折赛花目前最关心的人,比李中易还重要得多。
“爷,兴哥儿最近老是缠着狗娃,要和狗娃一起读书习字。”折赛花和全天下的母亲没啥两样,疼儿子和闺女,都疼到了骨头里。
李中易一听就明白了,折赛花是担心兴哥启蒙读书过晚,很可能赶不上狗娃李继易的学习进度。
“儿女们的教育,我都装在心里呢,忘记啥,都不可能忘记了子女们的教育,你就放心吧。”李中易见折赛花一直瞪眼看着他,便知道她没有真正的听懂,就解释说,“我的儿女们,不可能是文盲,将来至少要读十几年书,不必急在一时。唉,想当初我读书的时候,起三更睡半夜,比杨白劳还要苦十倍。”
“爷,杨白劳是谁?”折赛花翻遍了记忆,始终想不起来,她认识一个叫杨白劳的人。
李中易被折赛花追问之下,参与的一丝睡意顿时烟消云散,他知道又说漏了嘴,便故意瞎编故事。
“当年,我训练河池乡军的时候,大山里有个叫杨白劳的佃户,欠了地主好多钱,地主逼他把漂亮闺女交出去抵债……”
李中易的故事绘声绘色,折赛花的注意力,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,满腹的心思暂时被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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