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中易捏着林清标的奏章,反复斟酌了许久,忽然抬头笑道:“将明啊,有些人还真的是煞费了一番苦心,谋篇布局居然长达十余年之久,实在是令人钦佩呐。”
左子光冷着脸说:“学生一直记得您的那句名言,走过必定会留下痕迹。这林清标看似官场的一只孤鸟。可是,早年间,却有人听说过,林清标和朝中某位重臣之女,有些不佳的瓜葛。”
“哦,竟有此事?”李中易顿时来了兴趣,花边新闻和八卦故事,哪怕是他李某人,也想听一听。
“回恩师,据传言,林清标早年间颇有才名,出口成章,七步作诗,不过是小菜一碟尔……那时候的社会风气,远比当下要开通得多,不知道的怎么的,就传出林清标和某位才女之间的私情……”
李中易摸着下巴,琢磨了一阵,所谓的后唐zhèng quán,其实是沙陀族建立的北方zhèng quán,和唐朝没有半毛钱的关系。
历史上著名的mài guó贼石敬瑭,也是沙陀族人,并非我华夏血脉。
沙陀族当权的时期,社会上男女之间交往的风气,普遍比较开放。刚刚考中进士不久的林清标,和当时不过是小官,如今却是重臣的女儿有了私情,也是社会上可以理解并包容的事情。
毕竟,就算是大周建立之后,整个社会对于女性的束缚,也并不是特别的严苛。直到靖康之难后,宋室bèi pò南渡,讲究存天理灭人欲的程朱理学,才慢慢有了一些市场。
“嘿嘿,将明啊,我现在倒是很有些期待了,等我登位大典的那天,究竟会闹出多少有趣的大事来呢?”
李中易和左子光这师徒俩,彼此相视一笑,该来的总会来的,毕竟总有人不信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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