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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桐毕竟是李中易身边的首婢,见识过不少的世面,她情急之下索性假传圣旨,想借着李中易的虎威,将李翠萱阻拦在帐外。
李翠渲何等聪明,她没去看秋桐,妙目一转,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正焦头烂额的楚雄身上。
“哦,既然如此,正好我走累了,就在此地歇歇脚吧。秋桐姊姊,麻烦拿个小马扎过来,再沏壶茶,如果能添一碟瓜子,那也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李翠萱一连串的吩咐下来,秋桐的头皮一阵发麻,却又不敢拒绝类似合情合理的小要求,不得不脆声应喏。
帐内的杜沁娘,黏在李中易的腿上,尽管小嘴里含着帕子,瑶鼻内难免会迸出shǎo ér bù yí的混合杂音。
中军大帐再结实,隔音的效果终究不如砖木混合的房屋,杂音不可避免的散溢出帐。
李中易被折腾的哭笑不得,怀中的杜沁娘简直就像是饿了半年的小母狼一般,精力和体力都异常之充沛,不把他彻底榨干,誓不罢休。
等云收雨散后,杜沁娘伏在李中易的胸前,咬牙切齿的说:“今儿个,你怕是无法召那五个侍寝了吧?”
李中易感受到杜沁娘浓浓的醋意,他不由暗自得意,有竞争才有危机感。他今天被杜沁娘反泡了五回,却没怎么出力,尚有充裕的体力接着办公。
“回开封后,我不想住在宫里,哪怕是半刻钟也不想多待。”杜沁娘这番话一出口,李中易瞬间秒懂,这恐怕才是她今天此行的主要目的吧。
杜沁娘住哪里,也就是李中易一句话的事情,不过,他真的有些担心,她不分场合和时间来寻他,终有一天会东窗事发,那她还活得下去?
“沁娘,你想住哪里就住哪儿。不过,你不能……”李中易话没说完,就让杜沁娘抬手堵住了嘴。
“哼,我是个小女人,也没啥大见识。等我年老色衰之后,你个没良心的,恐怕连眼皮子都懒得夹我。我的要求不多,你每十日陪我两日,不能再少。”杜沁娘嘴上说着要求不高,实际上,等于是霸占了李中易五分之一的夜晚,堪比执政王正妃的待遇。
李中易本想婉言拒绝,可是,当他看清楚杜沁娘梨花带雨、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,心里猛的一软。这个缺少疼爱的女人,对他是满满的依恋,倒不可负了她。
“好吧,我答应你。”李中易搂紧粉嫩水滑的娇体,在她的香臀上轻拍了一掌,调侃道,“瞧你的小馋猫儿样,嘿嘿,有你这么俊俏迷死人的年老色衰么?”
两人交颈嬉戏了一番,沐浴更衣过后,李中易打开后帐的暗门,将杜沁娘悄悄的放了出去。
按照惯例,只要是李中易驻节的大帐内,至少有三处只能由内部打开的暗门。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李中易身负民族崛起的重任,他的个人安危重如泰山,不能不慎。
等一切收拾妥当,李翠萱才被唤入大帐。李翠萱刚跨入帐门,鼻内就嗅到了一丝既熟悉又陌生的异味,她的俏脸不由微微发烫。
如果是以前,李翠萱哪怕嗅到了男女欢好之后的余味,其实也不可能知道,那究竟是哪里来的。
如今,李翠萱已经被李中易破了身,由清纯处子变为成熟的妇人,而且几乎每天承欢,她很自然的就猜到了真相:坏男人刚刚偷过腥。
不过,以李翠萱的未明之身份,就算猜到了真相,也没有任何立场指责李中易。
“爷,这帐内的味儿,怎么这么怪呢?”李翠萱行过礼,故意小刺了李中易的一下。
李中易一听这话就晓得,李翠萱一定是察觉了什么,他不由摸着下巴,笑眯眯的说:“爷刚刚沐浴过了。”
他不说这话还好,无意中说了此话,等于是坐实了李翠萱的猜测。
李翠萱早就知道男人的好色,也没啥可说的,干脆不理男人,直接坐到小书几上,打算继续写节略。
李中易被女人无视了,陡然生起一股子邪火,起身大踏走过去,拦腰将李翠萱抱进内帐的榻上。
然而,李中易体力虽然尚可,毕竟和杜沁娘折腾了五回,居然史无前例的收拾不了李翠萱。
李翠萱被逗得火起,却无法真个魂消,一时口不择言,居然嘲讽李中易:“有人曾经说过的,银样蜡枪头,恐怕就是这般样儿吧?”
只要是男人,最忌讳的就是女人说他不行,李中易心里一发狠,跑去吞了配给黄景胜的药。
结果是,李翠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,直到启程回开封那天,小腰酸得和断了一样,两腿一直发颤。
Ps:欠的一更补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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