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以上的将领。李永堂就是和他们说不通,吵又吵不过,只能干着急。
虽然李中易一直强调步炮协同,但是,步军和炮兵真要做到协调一致,又谈何容易?
说来说去,主要还是步军和炮兵互不统属的问题,以及利益分配的小山头主义在做怪。
方才,步军们就站在各自的出发阵地上,眼睁睁的看着炮兵抖威风,博州的城门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轰开了。
如果把炮兵顺利的放进了城,步军的兄弟们别说吃肉了,恐怕连汤都没得喝!
在李家军中,军功授官和授爵,那是板上钉钉的铁律。没有军功,就算是天王老子,也无法提拔和晋爵。
在发起总攻击之前,李中易亲口许诺过,活擒符昭信者,赏千户侯。
这就好比是平静无波的水面上,突然被投下重磅zhà dàn一般,整个李家军都沸腾了,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似的,斗志异常之昂扬。
在李家军中,连李中易亲传弟子之一的杨烈,到目前为止,都没有爵位。
客观的说,朝廷以前也大肆封赏过李家军的诸位将军们,公爵和侯爵仿佛不要钱似的,大撒特撒。
只是,在李家军这个团体里边,上到军都指挥使,下到普通的辅兵,大家都是吃主上的饭,领主上的赏,拿主上发的薪俸。
朝廷算老几?阿拉勿肖得啦!
朝廷撒下的那些爵位在众人的眼里,根本就不值钱,没有丝毫的含金量。
李中易亲笔封赏的爵位,那才是捧上了金饭碗和真爵位,连这一点都认识不到,那还在李家军混个卵?
当然了,如果李中易早早的定下了军衔制度,享受副都指挥使待遇的李永堂,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命令步军的兄弟们,闪开通道。
战争,其实是一门非常复杂的杀戮科学,既有规律可循,又存在极大的偶然性。
这就和11名球员踢的足球比赛一样,球场上参与的球员越多,胜败的偶然性就越大。
在战争中,总有一些不可能尽如人意的遗憾,所以,总结教训并及时修正条令里的各种纰漏,就显得尤为重要。
楚雄到的很及时,李永堂一看见他,就仿佛是饿得冒绿光的狼,突然看见了一大陀鲜肉一般,一阵风似的朝他扑了过来。
如今的楚雄,虽然窝在李中易的身旁,暂时没机会捞军功了。然而,当年的他,那可是全军闻名的斥喉营指挥使,眼力自是非同寻常。
咳,果然被主上料中了!
楚雄暗暗一叹,李中易就是担心部下们因为抢功而误了大事,才把那块代表着至高无上权威的令牌及专用密码,交给了他。
没等李永堂滔滔不绝的诉苦,骑在马背上的楚雄,已经高高举起手里的令牌,厉声喝道:“主上令牌在此,全体都有,立正!”
在军中,只要是营指挥使以上的军官,如果谁不认识楚雄,只能反证一件事:他已经被边缘化了。
“啪!”堵在城门口的所有人,全都挺直腰杆,并拢双腿,向楚雄手里的令牌,行注目礼。
楚雄是主上最贴身的带刀侍卫,手里又举着那块至高无上的令牌,享有“如朕亲临”的绝对权威!
“奉主上钧谕,步炮协同作战的一切事宜,均由本将负责指挥。凡是不听我的命令者,不管现在的官职有多高,以前的功劳有多大,一律拿交军法司严厉治罪。”
等军法官、营镇抚和营指挥们,验证过令牌的真实性,又核对过密码之后,楚雄拿起鸡毛就当令箭,果断的下达了命令。
“喏!”随着楚雄的命令下达,原本堵得水泄不通的城门,眨个眼的工夫,变成了通衢大道。
李永堂抹了把额头上的热汗,也顾不上和楚雄打招呼了,连声吆喝着他的部下们,催动驮马将骑兵炮车,拖拽进了城。
进城不久,楚雄惊讶的发现,前边将士们的攻势明显受挫,两军正在鏖战。
等楚雄凑到近前,仔细一看,这才看清楚,符昭信提前布置的街垒工事,恰好堵死了大军前进的主通路。
李中易在战前多次强调过,城中的巷战,严禁使用鸡尾酒,以免引燃了城内囤积的百万石粮食和辎重。
符昭信确实是名不虚传的宿将,他布置的街垒工事,既高且厚,gōng nǔ的射击孔又多如牛毛,活脱脱就是一座瓮城。
前边不断有中箭的伤兵或是阵亡的袍泽被担架抬下来,楚雄不由暗暗庆幸不已,好在他没有来得太晚!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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