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说怎么开门。
顾念之最后受不了了，拉着何之初手往指纹锁上挨个扫过去。
大门咔哒一声响，被他们两人给鼓捣开了。
霍绍恒和顾念之一起扶着何之初进了屋子，将他放到客厅的沙发上躺着。
顾念之甚至给何之初打了一盆温水过来，让他给自己擦一擦。
“行了，念之，可以了，我们走吧。”霍绍恒见差不多了，出声要带顾念之离开。
顾念之将毛巾放到水盆边缘，还在交代她：“何教授，您饿了要吃点实实在在的东西，一杯红酒是没用的。”
霍绍恒已经出去了，顾念之才跟着离开。
她一来到霍绍恒的车上，就拉着他说个不停。
“霍少，何教授不会有事吧？”
“霍少，你说何教授有钟点工吗？”
“霍少，何教授空腹喝酒，是不是对肝不好？”
霍绍恒看了她一眼，淡淡地说：“你这么担心，我送你回去照顾何教授？”
顾念之讪笑着松开抓住霍绍恒的手，说：“我就是这么一说，霍少也要生气吗？”
她以前说过的，做过的蠢事也不少，霍少从来理会过，当然，也没在公开场合说过她。
现在居然说话的时候语带嘲讽了……
顾念之表示不适应这样的霍少。
车子拐上去南门的林荫小道，往南门开去。
顾念之眨了眨眼，“这是要去哪儿？”
“去公寓。”霍绍恒踩着油门，将速度逐渐提上来，一开出B大南门，上好的跑车就发出突突突突的咆哮声，往前奔腾而去。
可惜这是在帝都四环，纵然是周末，该堵的时候还是会堵。
顾念之偏头靠在车窗上，看着车外密密麻麻长条的车队，嘀咕道：“还要多久啊？”
霍绍恒看了看地图，发现前面有一起车祸，所以才堵了这么长的队伍。
这条路堵了，再找别的路。
幸亏有最及时的手机底图，他们才找到一条小路开了过去。
从这条小路到顾念之的那套复式高层套房也很近。
两人从车上下来，心情都好了些。
两人手牵着手走入电梯，看着电梯上的数字攀升到顾念之住的楼层。
电梯叮的一声响，电梯门打开，站在门口的，却是顾念之的姐姐顾嫣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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