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世雄依然笑嘻嘻地看着黑色加长豪华专车的方向,内心里却掀起无数惊涛骇浪。
他真没想到,在这种场合会看见何之初!
如果是在美国,他一点都不意外,何之初在美国政界、军界都有很大的能量,但是在华夏帝国?!
他从来不知道何之初跟首相一家有这样密切的关系。
这是他们特别行动司的失职。
阴世雄一只手揉了揉耳廓,开始深深浅浅地敲打,这是在通过耳机发摩斯密码。
赵良泽和霍绍恒同时收到他的消息。
赵良泽对窦卿言不了解,他和阴世雄一样,只对何之初能够出现在这种场合感到非常惊讶。
霍绍恒的感受却更复杂一些。
窦卿言居然同何之初一起出现?
他的目光沉了沉,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顾念之俏美动人的面容上,伸手过去握了握她的手。
顾念之回头对他翘起菱角般的红唇,微微浅笑,自带美瞳效果的瞳仁洋溢着盈盈水色,如同秋日的湖泊,动人心魄。
赵良泽从防弹专车里下来,给霍绍恒拉开车门。
霍绍恒先从里面出来,然后伸出手,搭着顾念之的手,将她从车里扶出来。
顾念之穿着一身樱粉色a线一字肩薄纱晚礼服,肩膀上搭着貂绒小披肩,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背后,只在头顶编了一圈小辫当束发环,没有刘海,只露出光洁饱满白皙细腻的额头,只有最年轻的青春才敢这样打扮,美得朝气蓬勃,肆无忌惮。
双眉几乎是天然形状,不用修剪,睫毛又长又卷,浓密自然,不用上睫毛膏,自然也不用担心睫毛膏会脱落,弄坏妆容。
青春洋溢的脸上只上了一层浅浅的哑光粉底,好让她的脸白得不要那么耀眼。
唇膏的颜色也是淡樱粉色,在她菱角般的双唇上水水嫩嫩。
不管在谁面前,她都是与众不同的出类拔萃。
霍绍恒带着一丝不容人觉察的欣赏拉起顾念之的手,领着她往首相官邸的台阶走去。
……
首相官邸的正门外面,何之初走到首相和首相夫人面前,微微躬身,面容清冷地说:“我是何之初,幸会。”
首相忙伸出手,和他握了一握,万分感慨地道:“多谢何大律师,多亏了您,我们卿言才回来啊!
“姐姐!姐姐!你可回来了!”窦豪言身边那个年轻娇俏的小姑娘走上前来,拉住窦卿言的手,“姐姐,你还记得我吗?我是爱言啊!”
“小爱言,你都长这么大了?”窦卿言笑着摸摸她的头,转身对站在她身边的何之初道:“何律师,这是我妹妹爱言,她比我和大哥小得多,去年刚满十八岁。”
窦爱言好奇地看了看何之初,不知不觉红了脸,对着何之初笑了笑,“何大律师您好。”
何之初对她点点头,因为听说她也是刚满十八岁,目光不由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。
首相夫人拉着窦卿言的手,眼泪都要出来了,连声道:“卿言,快跟妈咪进来,你真狠心,一去六年不回来,也不跟爹地妈咪联系,你大哥和小妹都快不认得你了。”
“妈说哪里话,我怎么会不认得卿言。”窦豪言在旁边轻笑,“不过小爱言能不能记得姐姐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胡说!”窦爱言鼓起腮帮子,“姐姐走的时候我也十二岁了,怎么会不记得?!你当我是不懂事的小baby啊!”
“你看你乳臭未干的小模样,跟小baby有什么差别?!”窦豪言哈哈一笑,转而对何之初伸出手,非常感激地道:“何大律师,多谢您援手。”
何之初淡淡地道:“举手之劳,何足挂齿。”
“对于您是举手之劳,对于我们全家来说却是不一样的。”窦豪言十分诚恳,侧身让开路,“您这边请。”
何之初微微颔首,和窦豪言一起跟着他往首相官邸走。
窦卿言跟着首相夫人走了两步,突然道:“还有温小姐,她人呢?”
何之初停下脚步,温守忆已经从后面跟了上来。
她是刚刚从黑色豪华加长专车里出来的,一直默不作声站在一旁,笑眯眯地,一点存在感都没有。
现在听见窦卿言叫她,才赶紧走上前来,“窦小姐……”
“守忆,你叫我卿言就可以了,不用这么见外。”窦卿言对她很是亲热,拉起她的手,对首相夫人专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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