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是靠走动的。
血缘关系再近,如果常年不来往,那关系还不如那些沾了一点边,但架不住天天能看见的远亲。
谢清影嗫嚅了一会儿,跟着何之初从玄关进侧门,避开大厅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,上了二楼。
二楼的隔音非常好,关上房门,外面一点声音都传不进来。
谢清影接过何之初脱下来的黑色狐毛斗篷,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,一边为谢清芬求情:“何少,清芬年纪小,我们全家都很疼她。又是第一次来我们家,格外兴奋是有的。她一直都知道你的名字,很崇拜你,今天也是太激动了。你大人有大量,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。”
何之初脱下军装外套,又在门口换上在家里穿的便鞋,抬眸看着谢清影,淡淡地说:“……她多大了?”
谢清影忙说:“刚刚才满十二岁,不过她比较胖,长得也不高,所以经常有人以为她才**岁。”
“十二岁,不是小孩子了。”何之初走进衣帽间,拿一件便服穿上,头也不回地说:“以后别让我看见这个人。”
谢清影惊愕不已,“何少,您真的这么不喜欢清芬?她也没做什么吧?至于说您是哑巴,不就是小孩子挽尊的习惯用语吗?你真的要跟她一般见识?”
何之初看了她一眼,心想平时看着挺精明,在这件事上居然一点都没觉得不对劲?
他思考着要不要提醒她,可看她这么护着自己的堂妹,他心里又有些不忍。
一个人在沙发坐下来,何之初说:“给我倒杯红酒。”
谢清影去酒柜里找了一会儿,给他倒一杯法国波尔多八三年的红酒,只是浅浅地盖住了杯底。
她把红酒放在何之初面前,低声说:“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
何之初点了点头,“给我弄点吃的。”
谢清影离开他歇息的起居室,去一楼吩咐厨房给何之初准备夜宵。
这时她的五叔首相谢北辰走了过来,着急地说:“清影,何少呢?回来了吗?”
“刚回来,怎么了。”谢清影有些不安的问,还以为五叔是来为他的小女儿谢清芬出头了。
“我刚刚接到消息,何少带人抓了六个人!”谢北辰说着,手一摊,露出一张写着那六个人名字的字条。
谢清影看了一眼,顿时呼吸都凝滞了。
“不会吧?!这六个人都被抓了?!”
谢北辰脸色渐渐变了,“对,所以我要问问何少,到底是怎么回事?他这是要做什么?!如果军部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动荡,靠他一个人,如何能服众?!”
谢清影定了定神,下意识帮何之初说话:“……五叔,何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。这三个月来,何少深居简出,为何上将守墓举哀,可是这些人不断给他使绊子,他能怎么样?”
“再使绊子,他也不能这样啊!”谢北辰急得头发都白了,“这人都抓了,谁来主持工作?!我华夏的军部出现这么大的变动,外媒会怎么说?!”
“谁管他们怎么说!”谢清影更不愿意听这话了,“我也是做媒体的,外媒要是敢乱说话,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。”
对方全身都是窟窿,还想着挑别人的刺,莫不是觉得别人都是瞎子,不知道该怎么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”?
“你也这么说!”谢北辰急得直转圈,“你反正做不了主!给我找何少出来,我有话要问他!”
谢清影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她怎么做不了何少的主?
她都订婚了……
不过见谢北辰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想了一会儿,才说:“一会儿我给何少送夜宵上去,您跟我一起去吧。”
谢北辰等不了了,“你先去催夜宵,我自己上去。”
谢清影只好给何之初打电话,“何少,我北辰叔有急事要见你。”
何之初同意了,“让他上来。”
谢北辰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二楼起居室,门也不敲就进去了。
何之初好整以暇地坐在房间里,屋里的灯很暗,只能看见他高大的轮廓在灯光下影影绰绰。
“谢首相来了,请坐。”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。
谢北辰却没有坐下长谈的意思,恼怒说:“何少,我以为我们达成了协议,这件事要徐徐图之,你怎么一下子就把他们都抓了?!”
何之初定定地看着谢北辰,面色不变说:“我什么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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