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亲自出手,自然有无数有本事的人顶上去。”洪老夫人几乎是怜悯地看着郭惠宁,“……难道你认为需要霍家人亲自下场跟你对撕吗?”
“真的是她?!”郭惠宁脸色大变,猛地站了起来,激动地说“这不可能!她不过是跟霍少将订了婚,又没有结婚,连霍家人都算不上!”
“霍家怎么会用这么大的人力物力为她找回场子?!”
洪老夫人嗤笑着摇摇头,“郭惠宁,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事?”
郭惠宁见洪老夫人一脸笃定的样子,心里猛地一沉,就跟一脚踏空一样,整个人有眩晕失重的感觉。
她跌坐在椅子上,喃喃地说“不可能!这不可能!她怎么这么小心眼儿!不过是一个保留座,她就能让我一无所有?!”
郭惠宁眼圈都红了,“……我就活该被她欺负吗?!”
洪老夫人见她还没转过弯,手指在书桌上轻叩了几下,说“你也知道只是为了一个保留座,那你那个时候,为什么不能收敛一些?!”
“你咄咄逼人不给人面子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欺负人家给你让座的时候,你的心眼又很大吗?”
“你做事的时候想到后果了吗?!”
“……可是,那只是一个保留座而已!”郭惠宁还是很不甘心,“而且我是为了洪氏的利益!当时投行的朋友想坐那个位置,我作为洪氏集团的一员,帮助他们达成愿望有什么错?!”
“放屁!”洪老夫人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,“你干嘛要捧着投行的这些人?!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,我们是他们的客户!不是他们是我们的客户!”
“应该是他们求着我们让他们做生意!而不是我们求着他们!”
洪老夫人虽然对上市的具体操作不是很了解,但她知道商场的常识,知道谁是客户,谁是供应商。
“再说你们只是开一个午餐会,哪里不能坐?哪里不能开会?”
洪子奇见郭惠宁都哭了,于心不忍,忙说“老祖宗,也不能完全怪惠宁,都是投行的那个窦爱言挑拨怂恿的。”
“那她就更错了!”洪老夫人一拍桌子,“窦爱言才多少岁?郭惠宁又多少岁?!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人挑拨,挖个坑她还真的跳进去了,很有脸吗?”
“其实你别怪别人挑拨。”
“嘴长在别人身上,你还能挡住别人不能说话?”
“可是听不听在你。”
“窦爱言能够挑拨成功,不还是因为郭惠宁打心眼里看不起顾小姐?”洪老夫人一把年纪,于世故人情看得很透彻。
洪子奇大吃一惊,忙说“不会的!惠宁怎么会看不起顾小姐?!”
“你自己问她!”洪老夫人指了指郭惠宁。
郭惠宁眼神躲闪着,不敢看洪老夫人的眼睛。
洪老夫人冷哼一声,“如果不是你打心眼里看不起顾小姐,怎么会明知她是霍少将的未婚妻,还要赶人走?!”
“我跟你讲,街上那些摆摊卖东西的小摊贩都不会你这么没眼色!”
“你以为你跟顾小姐是一样的人,就存了跟她较劲的心,你以为我看不出来?”洪老夫人是厌恶透了郭惠宁,决计不给她任何机会,不留任何情面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郭惠宁只能弱弱地反驳一声,却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了。
“你没有?”洪老夫人扯了扯嘴角,“你是不是认为顾小姐跟你一样,都是b律系的毕业生?也跟你一样,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孩子?”
“可是她就能霍少将那个层次的人订婚,而且婚期已定,就在明年。”
“你呢,就只能委屈自己,跟你自己都看不起的子奇订婚,而且订了这么多年的婚,连个婚期都遥遥无期!——你是不是很不忿?!”
郭惠宁脸色煞白,没想到自己的那点小心思,被人老成精的洪老夫人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你真以为你有今天的成就,是靠你自己吗?没有我们洪氏在后面给你撑腰,你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了!”
洪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洪子奇一眼,“子奇你想清楚,如果你执意还是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,你就离开洪家,从此洪家的一分一毫都跟你毫无关系!
“我会马上把你从遗嘱里除名!”
洪子奇愣了一下,马上说“老祖宗,您不能这样威胁我!”
他握住郭惠宁的手,激动地说“惠宁跟我在一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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