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为座上客。”’
路近呵呵两声,“座上客?——阶下囚还差不多。”
“你挺有自知之明啊……”路远笑道,“对自己的认识和定位非常准确。”
路近正要说话,见路远开车兜了一圈,在街对面另外一个商场的停车场停了下来。
没多久,顾念之就拉开车门坐了进来,吁着气说:“何少真是太不地道了,居然派人跟踪我们!”
“不是何家的人。”路远拍了拍方向盘,脚下一踩油门,“我刚才跟你父亲说,是军部几个大佬的手下,应该是为了手术的事。——商场买东西还讲个售后服务呢,你们做了这么大手术,挥挥手就走了,如果出了问题,他们找谁去?”
顾念之“哦”了一声,“原来是这样。错怪何少了。”
她本来挺生气的,甚至打算再也不理何之初了,现在听路远一说,才明白过来。
不过她又很好奇地说:“可是路总,您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
路近嗤笑一声,“他就是做这个的,成天鬼鬼祟祟,打探别人的情况。这几个大佬,他都有密切关注。”
顾念之想不出路远以一个商人的身份,是怎么关注到这些军部大佬手下的情况的。
可是她也知道,路远在过来这边世界以前,在那边世界是跟霍绍恒一样的存在,甚至比霍绍恒更早十几年,功力肯定更加深厚。
因此她也不问了,术业有专攻,这是人家的专业,就跟她的专业是法律一样。
想到自己的专业,顾念之灵机一动,兴奋地说:“我想到一个办法,可以回击美国人发布的《华夏人权白皮书》了!”
路远看了她一眼,“你想怎么做?”
顾念之拿出手机在手中转了一下,笑着说:“当然是对秦瑶光进行公开审判!”
路远皱了皱眉,“不行,秦瑶光涉及的那些事,都是不能公开的。”
路近也一反常态,没有对顾念之说的话无条件支持,而是非常认真地说:“路老大说得对,秦瑶光的案子不能公开。不管是她之前跟次声武器有关的案子,还是八年前绑架你的案子,都是不能公开的。”
前一个案子涉及到何之初,这是高级将领,不可能让全世界知道这个案子的始末。
后一个案子涉及到顾念之跟秦瑶光的非一般母女关系,更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特殊存在。
路近千辛万苦去纽约,抱着跟洛勒同归于尽的想法,就是想掐灭这件事的源头。
不过后来他被顾念之、霍绍恒和路远三个人联手阻止,他们才用了更加明智的办法解决这件事。
但洛勒那边被暂时稳住了,他们还不能算大功告成。
因为国内还有两个人,秦瑶光和秦霸业,他们是知道顾念之的特殊体质和特殊基因的。
这两人不除,顾念之的安全还是不能得到保障。
可是洛勒还是摆了他们一道,借美国国会的手,将秦瑶光推到台前,给整个华夏帝国难堪。
现在他们就是想偷偷做掉秦瑶光都不行了,因为这会坐实了美国国会在《华夏人权白皮书》上的说法。
所以要对付秦瑶光和秦霸业,不能再用秘密手法。
顾念之抿了抿唇,手指下意识地捻了几下,试探着看着路近说:“爸,我想了一个办法对付秦瑶光,这个办法会涉及到一个人,您能答应我,不要反对吗?我可以保证,我绝对不会做对您,和您最欣赏的人不敬的事。”
路近听得云里雾里,狐疑看着她:“念之,你想什么?什么我和我欣赏的人?谁是我欣赏的人?这个世界上有我欣赏的人吗?”
路远不动声色朝后视镜看了一眼。
路近觉察到了,马上用手捂在唇边咳嗽一声,说:“当然。除了路老大以外,可是路老大跟秦瑶光、秦霸业有关系吗?”
顾念之从副驾驶位置上回头看着他,淡淡地说:“我要起诉秦瑶光害死了秦素问。”
“什么?!”路近惊得跳了起来,但是腰肩的安全带将他又拽了回去。
他闷哼一声,捂着胸口紧张地说:“胡闹!你明明知道素问不是秦瑶光害死的!”
“……这谁知道呢……我现在认为就是她害死的,所以我要告她,然后要查证到底是不是她……”顾念之幽幽地说,“这是刑事案,跟军事机密无关,跟我也没有直接关系,我们完全可以借这个机会公审秦瑶光,然后顺势将秦霸业扯进来,以及整个秦家,和秦氏私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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