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勒集团这一百多年来在全世界资助了那么多孤儿院、实验室和研究院,可并不是只出钱,别的都不管了。
特别是对于华夏帝国的孤儿院和实验室,更是既看重,又防备。
因为种种原因,建国后他们不能直接出资资助华夏帝国的孤儿院,所以只能迂回曲折地帮助他们。
但也因为这个原因,他们对华夏帝国那边的机构控制力不如对别的国家强。
因此他们也都有第二手准备。
洛勒看着自己面前摆出的温守忆和顾念之的照片,感慨地说:“当年我也是有她们的Dna样品的,她们出生的时候,我就命人从那边弄过来了。可惜后来认定没有成功,就放一边去了。现在再来找,居然就找不到了。”
“所以我只能给你她们的照片还有简单的身份材料。”
其实不仅找不到当年的Dna样品,就连当初的试验记录都不见了。
当然,二十年前的电脑系统比较简陋,网络才刚刚出现,什么加密防病毒的软件都还没有上市,他们甚至都不清楚那些记录是什么时候丢失的。
洛勒集团在纽约的实验室规模非常庞大,做的实验也非常多。
二十年前被认定失败的实验记录,他们没有放在心上。
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。
莱因茨抬起眼眸,碧蓝的眸子静静地盯着洛勒,疑惑地问:“……一点都找不回来了?”
“实验数据存在硬盘里,我们最近要验证Dna样品的时候,才发现当年存储数据的硬盘上出现永久性坏道,那些数据没办法恢复。”
这是物理损坏,要恢复是不可能的。
莱因茨挑了挑眉,“这不是偶然的吧?您不打算在实验室内查一下?也许有内鬼?”
“太难查了。”洛勒坦然说道,“从温守忆出生到现在,有二十六七年了。又在现在这个档口,没有时间查。左右不过是有人不想让我知道这Dna样品是谁的,反正我请了你,你就放手去做,给我把顾念之弄来就行了。”
“温守忆不需要我帮忙?”莱因茨微微欠身颔首。
“她会自己来。”洛勒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,“不像顾念之,她跟秦家闹翻了,还得我们自己想办法弄她过来。”
莱因茨点点头,优雅地说:“顾念之在纽约,您放心,我会尽快把她弄来。”
离开洛勒的大宅,莱因茨命人开着车在曼哈顿的大街小巷缓缓地行驶,一边想着事情。
可惜洛勒需要抓活的,不然直接弄死了送过来,会容易得多。
……
这天清晨,天空明澈,像是放在清水里的蓝水晶,透出一种水汪汪的湛蓝。
顾念之将长发梳成丸子头,用一条爱马仕海蓝底金黄色向日葵丝巾绑在头上当头巾,圈住所有头发,额头上还绑着一圈红色运动发带当头箍。
脸上脂粉未施,肌肤清爽透亮。
在海蓝、金黄和大红的衬托下,她更显得精神奕奕,青春活力。
穿着一身淡烟灰色运动套装和同色under armour的跑鞋,就这样从中央公园的豪华顶层公寓里出来,往中央公园的小路上慢跑去了。
纽约的中央公园地段可以说得上是寸土寸金,但因为树高林密,里面也是藏污纳垢的好地方。
瘾君子,做皮肉生意的鸡鸭,都在这边隐秘的地方进行交易。
这里还会时不时发生命案。
所以纽约的本地人士已经不在这里跑步。
过来游玩和跑步的,大部分都是像顾念之这样刚来纽约旅游的外国人。
当然,顾念之来这里,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跑步。
她耳朵里戴着蓝牙耳麦,额头四厘米宽,一厘米厚的运动发箍中央有一个小小的摄像头,能够把图像传回路近的公寓。
顾念之其实最讨厌跑步,但为了参与这次行动,她连最讨厌的跑步都不在乎了。
她已经在这里连续慢跑好几天了,这一天终于等来了“猎物”。
就在她经常跑步的小径对面,一个黑人男子突然从拐弯处跳了出来,手心一翻,露出一把黑黢黢的手枪,对准了顾念之。
顾念之立刻停下脚步,看着那人淡定地说:“what do you want〔你要什么〕?”
那黑人紧张地挥舞着手枪,叽里咕噜地说:“mone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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