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钱都已经存在秦会昌的银行账号里,后来由秦素问全部继承了。
怪只怪c城孤儿院的院长贪心太重,连孤儿父母的遗产都要贪。
“那个院长被判入狱十年,后来在监狱里只过了五年就用塑料袋把自己闷死了。”何之初将文件袋推回给何承坚,声音很是淡漠,“爸,您调查过这个院长的情况吗?”
那个孤儿院院长在监狱里自尽的时候,何承坚还不认识秦素问,甚至连秦瑶光都不认识。
何承坚将文件袋放到密码保险柜里锁起来,一边说:“我后来调查过。这个贪污的孤儿院院长在监狱被故意跟一些重刑犯关在一起。你知道的,这种人穷凶极恶,什么事都做,关在一起就跟养蛊一样。——能在他们手下过了五年才自尽,这院长也够能忍的。”
一般的罪犯如果不是这种穷凶极恶的重刑死囚,跟这些人在一起过不了半年就要寻死了。
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。
“那您查过没有,这个孤儿院院长为什么会被故意跟重刑犯关在一起?”何之初有些遗憾地说,“如果他没死,说不定我们还能问出一些有意思的内容。”
何承坚摇了摇头,“如果这件事真的有问题,这个院长活不了的,不管在哪里,他都不可能活下来。”
在监狱里跟重刑犯关在一起,逼他自尽,已经是对方比较委婉的做法了。
这种做法更高明,也更不容易引人瞩目。
如果不是有人先入为主认为这件事有问题,没人想到这个贪污犯孤儿院院长的死,会是人为设计的。
“那这么说,就真的有问题了。”何之初的手指在书桌上一下一下的叩动,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冷峻,“所有相关的人,连入狱的罪犯都死了,做得可真干净。”
“所以我认为有问题。在我面前玩张良计,真当我是纸糊的?!”何承坚嗤笑一声,双手合拢,眼眸眯了起来,“阿初,你别管这件事。对付秦老头的事,交给我。”
何之初:“……”
“爸,您别乱来。”何之初坐直了身子,紧张地说:“如果真的是秦家跟这件事有关,他们应该已经做足了准备,我们一定要比他们更小心谨慎,才能抓住他们的把柄。——您不要为了他们脏了自己的手,不值得。”
何承坚笑了起来,“阿初,你还关心你的老父亲,我很高兴。”
何之初:“……”
“我会注意的。秦家人的护照已经被收缴了,他们不能出国。只要在这华夏土地上,我就不怕他们翻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何承坚摊开手,做了个五指握紧的动作。
何之初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,说:“爸,秦家现在不是一般的家族,以秦氏私立医院的体量,您不能莽撞。”
“我不会打草惊蛇,你放心。”何承坚眸光沉沉,“我有感觉,秦霸业跟你外公外婆的死有脱不了的干系,但是秦瑶光对你有救命之恩,一码归一码。”
“不,是念之对我有救命之恩。”何之初毫不犹豫地说,“秦瑶光只是代孕的孕母。我的病好了,跟她没有关系。”
何承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说:“阿初,念之是救了你的命,但是如果没有秦瑶光提出这种治疗方法,念之不会出生,你的病,也好不了……”
“所以归根结底,秦瑶光对你是有恩的。”
“他们家靠着我们家发展了这么大的生意,这恩也算是还完了吧?”何之初冷笑,一想到秦瑶光以给他“治病”为由,对顾念之做的那些禽兽不如的事,何之初就觉得自己无颜面对顾念之那双明媚清澈的大眼睛。
他现在万分庆幸,顾念之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……
何承坚挑了挑眉,不动声色地说:“他们的医院也开到头了,这家私立医院几乎垄断了整个华夏半个医疗市场,也是时候拆分了。”
何之初明白了何承坚的意思,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微笑道:“那您就找人向议会进言,准备拆分秦氏私立集团,给秦老爷子和温守忆找点事做。我去见见秦瑶光,找她借点儿东西。”
何承坚愣了一下,“你找秦瑶光借东西?借什么东西?”
“借脸。”何之初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面颊,讥诮地笑道。
……
现在秦瑶光被军事法庭的看守所严加看管,保密级别比她当年是何承坚夫人的时候还要高。
一个人坐在四周都是橡皮墙壁的屋子里,秦瑶光只想冷笑。
这是把她当精神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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