财产权。”
顾念之嗤笑一声,说:“犯罪嫌疑人没有人身自由,同理,犯罪现场在结案之前也不享有排它的私有财权。这你都忘了吗?”
顾念之口口声声说这里是犯罪现场,温守忆心里狂怒至极。
但是何承坚之前确实报警了,说何之初在这里被袭击,警方也正儿八经立案,虽然这里看守和侦查的人都不是警方的人,而是军方的人,可人家手续齐全,要说违法,好像也说不过去。
温守忆暗暗后悔自己来早了一些,等何承坚他们拆房子的时候再出现,效果会更好。
可是转念一想,如果他们来晚了,对方找到那两个密室……
所以她还是早点来得好。
温守忆容色稍霁,说:“好,这间病房确实是警方圈定的罪案现场,请你们的活动局限在这间病房里。别的地方可不是警方圈定的犯罪现场,我们还是有排他的私有财权。”
顾念之点了点头,视线看向温守忆身后,笑道:“不过温院长,你带着自己的律师团队也就算了,怎么把媒体的朋友也叫来了?”
那群新媒体的从业人员现在跟打了鸡血一样,正疯狂拍摄,准备要发独家新闻。
温守忆脸上的神情十分耐人寻味,她说:“我们是民,何上将是官,自古以来,民不跟官斗。我们要斗也斗不过,所以只有求诸媒体的朋友,帮我们公正报道此事,让舆论监督政府行为。”
顾念之伸出一根细白的手指摇了摇,说话说得又快又急:“温院长,你口口声声认为政府在迫害你们?可是何少将就是在你们的地盘被整得生不如死,你说,到底是谁迫害谁?”
“还有,今天我们的行为不是政府行为,而是军方办案。你也是在军队里待过的,军方有军法,跟军人有关的案子,都要遵循军法处置。温院长,你这是年老健忘,还是揣着明白当糊涂?”
温守忆十分讨厌顾念之动不动就拿年龄说事,冷下脸道:“反正官大一级压死人,你们现在当然随便说什么都行。”
顾念之也沉下脸,肃然说:“温院长,你这是在耍赖了。你要**律,我们就跟你**律。可是我们**律,你又说我们官大一级压死人。请恕我直言,如果我们真要官大一级压死人,还有你站在这里跟我们瞎叨叨的机会吗?”
顾念之这番话,将温守忆说得跟三岁顽童一样,她瞬间涨红了脸,几乎恼羞成怒。
而与此同时,那些新媒体的从业人员已经开始疯狂将各种视频和新闻上传网络了。
他们当中有很多人是被温守忆买通了的,在视频角度和新闻写法上稍微动一下手脚,立刻就能挑动读者的情绪。
#军部首长何某强拆秦氏私立医院##秦氏私立医院两大首脑入狱,美女院长独木难支苦苦支撑##顾x之律师舌灿莲花满口谎言仗势欺人#……
这一连串话题立刻被人刷上了热搜。
顾念之还在跟温守忆对峙,何承坚的生活秘书已经得到了网络上的消息,不由皱起眉头。
他悄悄把消息发给了顾念之。
顾念之感觉到手机的震动,拿出来飞快地看了一眼。
“呵,各位媒体朋友的动作可真快。”顾念之挑了挑眉,盯着那群新媒体从业人员,淡定地说:“凡是在网上弄虚作假煽风点火的新媒体,等着接我的律师信。我这人不打官司则已,一打官司,不让你们倾家荡产,不会罢手。”
对于这种媒体侵权案,最大的惩罚就是经济惩罚,特别是惩罚性条款,百试百灵。
顾念之一说,大部分新媒体从业人员都开始斟酌这趟浑水该不该趟。
小部分人是温守忆的铁杆,立即大声嚷嚷:“你威胁我们新闻记者,是违法的!”
“我们记者有豁免权!”
他们说的也没错,不过顾念之强硬地说:“法律不保护假新闻。如果你们弄虚作假,一样要被告!”
谢清影这时才不紧不慢地说:“顾律师,媒体的事,应该交给媒体处理。我现在开直播。”说着,她对着镜头开始侃侃而谈。
“谢氏新闻报道:今天播报一条突发新闻。”
“我们接到温院长的邀请,说他们遭到政府不明势力打压,希望媒体为他们主持公道。”
“但是我们来到现场,发现这里的情况跟温院长说的有些出入。”
“古人说,兼听则明,偏听则暗,我们来听听两方的说法。”
“观众朋友们,让我们一起先来采访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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