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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顾念之?”何承坚的态度柔和下来,“听说你不想见我?”
顾念之红了脸,双手绞在身前,十指几乎要扭成麻花了。
她小声说:“……刚到一个陌生地方,我不小心不行啊……何先生,请问何教授在家吗?”
何承坚淡声说:“他还没回来,不过快了。”
何之初现在应该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。
何承坚相信,何之初很快就要回来了。
顾念之抿了抿唇,“那请问您什么时候送我回去?”
“回去?”何承坚挑了挑眉,潋滟的桃花眼眯了起来,“这里就是你的家,你还要回到哪里去?”
他一边说,一边举步往顾念之房里走。
顾念之只好让开一条路,跟在何承坚背后进来了。
两个生活秘书像是门神一样站在门口,顺手给他们关上房门。
宽敞的客厅里,只有顾念之和何承坚两个人。
“坐。”何承坚进来之后,就像主人一样招呼顾念之坐下。
顾念之虽然觉得别扭,但还是坐下了,坐得端端正正。
她盯着何承坚的眼睛问:“何先生,您要见我?”
“嗯,你刚回来,我们有七年没见了,想跟你说说话,问问你住的习不习惯。这里就是你的家,如果有任何不习惯的地方,你一定要马上告诉我。”何承坚温言说道。
这种话,他也有七年没有对人说出口了。
自从七年前顾念之在何之初面前突然消失,何之初就一病不起。
他勃然大怒,在全国范围下密令到处搜寻顾念之和那个疯子的下落。
整整三年时间,父子俩几乎没有说过话。
还是后来他们终于得到消息,确认顾念之可能去了对面,何之初才从病床上爬起来,一意孤行要去对面找她。
往事历历,何承坚的眼神变幻莫测。
顾念之不知道何承坚在想什么,她打定主意,要先把事情搞清楚。
“何先生,谢谢您的款待。”顾念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“不过我不记得七年前的事了,您要是跟我叙旧的话,请恕我无话可说。”
何承坚点点头,“我知道你不记得十二岁以前的事了。”
顾念之垂下眼眸,一只手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机。
“……但是这没关系。等过几天,你做完手术,之初也回来了,你们可以重新开始。”
何承坚闭口不谈顾念之在那边跟霍绍恒订婚的事,就当那件事没有发生一样。
顾念之心里一沉,难道真的是这个人下令要接她回来的?
想想她被绑架的前前后后,那么大的手笔,还能瞒过霍绍恒,除了这位大佬,也没有别人有这个能力和势力吧?
顾念之抬起眼眸,深邃的大眼睛墨黑如点漆,“是你派人掳劫我的?为什么要这么做?如果你真的当我是家人,怎么会用这么血腥的手段?!”
“血腥?”何承坚呵了一声,“如果你不配合,他们自然要不计一切代价完成任务。”
对于何承坚来说,其实并不关心那些人是怎么执行任务的,只要任务完成了,中间有些差错,也是在所难免。
将在外,军命有所不受。
他是军人,自然懂得这一点。
“不计一切代价?所以就算打死打伤无辜的人也可以?”顾念之又愤怒,又失望,“何教授那么好,想不到他的父亲是这样的人!”
何承坚对顾念之出言不逊并不在意,他只听见顾念之说“何教授那么好”,不由露出笑颜,“你知道之初对你好就行,别的不用在意。”
顾念之:“!!!”
这天真是没法聊了。
她愤愤地别过头,“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我跟你讲!”
“犯法?”何承坚更加好笑了,“我犯了哪门子法?”
“你指使私人武装,打伤无辜市民,违反我的意愿,将我掳劫到这个地方,还说你没犯法?”顾念之说起法律专业就头头是道,“我从来不知道华夏帝国允许合法的私人武装!”
“这里的华夏,不是你经历过的华夏。”何承坚定定地看着她,被她说法律的样子吸引住了,“你在那边,是学的法律?”
“对,我立志要做最好的律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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