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看罗嘉兰也是伶牙俐齿,聪明犀利,结果在顾念之面前,随时被虐得渣都不剩。
没出息的东西!
见罗嘉兰没用,霍学农才阴测测的开口,“顾念之,你好大的胆子!你还没嫁到我们霍家呢,就敢对我们家的事指手画脚,这要嫁进来还得了?!”
这是要用顾念之和霍绍恒的婚事为诱饵,让她放弃对罗嘉兰信托基金一事进一步追究。
顾念之平静地看向霍学农,淡淡地说:“霍老先生,我以为您是要跟我说霍少的事。”
“说你和绍恒的婚事,难道还不重要吗?”霍学农沉着脸下命令,“如果你还想顺顺当当嫁进来,就赶紧去撤诉。不然的话,哼——!”
“不然的话,哼什么?”谢慎行推门走了进来,冷笑道:“霍学农,我倒不知道,你妻子的信托基金,你这么着紧。”
然谢慎行也跟来了!
霍学农心里一阵慌乱,暗恨顾念之狡诈多事,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,扬起笑脸话中带刺:“慎行来了,坐,我跟念之有些话要交代。她跟着绍恒在军营里长大,未免不通人情世故,我这是在教她做人。”
“她怎么不通人情世故了?我倒是不知道呢,你详细说说?”谢慎行的脸色比霍学农还好。
都是千年的狐狸,你在我面前演什么聊斋?
霍学农见谢慎行和颜悦色,没有和昨天在他家一样出口就训斥他,心情略松,忙说:“就是她做律师指控嘉兰的信托基金‘洗黑钱’的诉状。这是没影儿的事,再说这事捅到法院里,给绍恒丢人。——绍恒的身份哪里是能抛头露面的?”
谢慎行点了点头,“说得有道理。但是我不明白,你明明说是罗嘉兰的信托基金,念之告的也是罗嘉兰洗黑钱,跟绍恒又有什么关系?”
霍学农:“”
他脸色遽变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罗嘉兰急得要命,忙给蔡胜男发了条短信,问她怎么还不来。
蔡胜男这时刚从这间病房所在楼层的电梯里走出来。
她抬头,倏然看见走廊的尽头仿佛有个人影一闪,往楼梯间的方向去了,看背影神似霍绍恒。
但再一仔细看,除了那病房门口岗的小兵,什么人都没有。
蔡胜男急走几步,来到楼梯间探头探脑看了一下,确实没有人。
她不死心,走到病房门口又问那岗的小兵,“你刚才有没有看见有人从这里进去了?”
她指了指楼梯间的方向。
那小兵正是霍冠辰的勤务兵,得到霍绍恒的指示,他立即回答说:“没有。”
蔡胜男就以为是自己眼花了,在心里自嘲自己真是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”。
推开霍学农病房的人走进去,蔡胜男看见宽敞的病房里挤得满满当当。
霍学农坐在病床上,对着顾念之虎视眈眈。
罗嘉兰抱着双臂立在窗户边上满脸焦急。
顾念之背对着她着,那窈窕的背影,起伏的身段,看了真是辣眼睛。
一个气度不凡的老者在顾念之身边,虽然背着手,但看那样子,似乎随时会伸手扶顾念之一把。
还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在那老者左右,寸步不离。
这又是谁?
罗嘉兰在电话里之前并没有说过除了顾念之,还有别人。
蔡胜男不由看了罗嘉兰一眼。
罗嘉兰见蔡胜男进来了,长吁一口气,忙说:“我的律师来了,顾念之,我不跟你说,我让我的律师跟你说。”
顾念之回头,见进来的是蔡胜男,心里有些好笑,对她点点头,大方说:“蔡律师您好。”
蔡胜男见顾念之彬彬有礼,很是唾弃她这人太虚伪,可惜男人都吃这一套,一边惋惜,一边点头,也很有礼貌地说:“顾律师您好,霍老先生您好。”然后把目光投向在顾念之身边的老者,“这位是?”
顾念之当然不会给她介绍。
病房里空气突然安静。
罗嘉兰只好硬着头皮说,“这位是谢老先生,法国谢家的家主。”
然是法国谢家的家主!
蔡胜男心里一阵狂喜,她的运气真好!
这位深简出几乎谁都不见的老人,让她在这里遇到了真人!
想当年,她父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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