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死得差不多了。
何之初神情复杂地吁了一口气。
以后何家的一切,他都会给念之的孩子留着,绝对不会允许何家的任何人来分一杯羹。
这些财产都是他带来的,他也有权收走,留给自己愿意给的任何人。
对方让何之初稍等,去跟那位“叔祖母”说话。
“您好,我们何先生刚才打电话回来,说把这个给您看。”那人是何之初在南美的一个得力助手,南美的产业都是他帮着打理,何之初非常信任他。
这人也很能干,特别是非常忠心。
他把何之初的一张近照从手机相册里翻出来,给那位“叔祖母”看。
这位叔祖母看上去六七十岁了,脸上的皱纹多得可以挤死蚊子,看得出来生活条件不是很好。
身上的衣服倒是干干净净,不过看上去也是洗了很多次,颜色都褪色发白了。
她很瘦小干瘪,只是一双眼睛还很明亮,应该是个挺聪明的人。
年纪这么大了,也没有老年痴呆的症状,还是很精明的样子。
叔祖母从那人手里接过手机,微笑着扫了一眼,然后愣住了。
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,她用手捂着嘴,又哭又笑:“这是我们家之初!这真的是我们家之初!原来我们家之初长大后是这个样子!他没死!他还活着!我要去还愿!我要去”
她唠唠叨叨地说着,一把就扔了那人的手机,什么都没要,转身就跑出了何之初在南美的一所大宅。
那人目瞪口呆,忙叫了几个人跟上去,然后给何之初打电话,又把刚刚偷录下来的视频发给何之初,纳闷地说:“何先生,您看,这人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?说是要看您,看了您的照片就又哭又笑,连钱都不要。”
何之初接收了视频,打开只看了一下,就闭着眼睛长吁一口气。
是啊,他活下来了,没有死呢。
多么幸运
沉默一会儿之后,何之初给那人打电话:“这是我家的叔祖母,你找人照顾她,给她房子住,日常用度什么的,不用我说了吧?”
“我明白,明白。”那人忙点头。
既然何之初都认了这是他家亲戚,还是“叔祖母”,他自然会好照顾这个老妇人。
忙完了突如其来的这件事,何之初才起身去衣橱里找了一身灰色西装换上,准备跟顾念之他们去诊所看一看。
顾念之回到自己房间之后,没有马上换衣服,而是等着霍绍恒进来商量。
霍绍恒一推门,就看见坐在起坐间沙发上的顾念之,正在玩手机。
他敲了敲门,“你怎么还不去换衣服?”
顾念之抬起眼皮,淡定地说:“没有说清楚,我换什么衣服啊?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霍绍恒在她身边坐下来,唇边挂着一丝笑意:“我们今天扮作夫妻去诊所求子”
“你说过扮作那个国家的人。”顾念之指出霍绍恒话语里的漏洞,“可是我不会日语。”
“嗯,你不用说话,就当是哑巴。我来说就可以。”霍绍恒也摸了摸她的头,“现在去换一身简单的裙装,我再找人给你化一下装。”
顾念之这才来了兴趣,“还要化装?!”
“当然,你不会用你的真容去那个诊所晃悠吧?”霍绍恒好笑,“那里可是有监控的。”
“切,我肯定会黑到他们的监控里,把我们这一段掐掉。”顾念之做了个“剪刀手”的姿势。
“行行行,你是黑客你说了算。”霍绍恒似笑非笑地打趣她,“去换衣服,我叫人上来给你化装。”
顾念之高兴起来,兴致勃勃地去里面卧室的行李箱里找出一身月白色裙式套装,很中规中矩的款式,还有一件齐腰小外套,穿上去看着就像东京富人区的那种家庭主妇。
霍绍恒找来给顾念之化装的人是特别行动司的行家里手。
他带着一个小小的化妆箱,没有多久就给顾念之改装完毕。
“看看镜子,满不满意。”那人笑着拍了拍手。
顾念之睁开眼睛,看见镜子里一张粉白粉白的俏脸,双唇中间只涂了一点点唇脂。
眉毛给描得细细的,衬得那双眼睛出奇的大。
顾念之一脸嫌弃地撇了撇嘴,“这个样子好丑。”
“戴上墨镜就好了。顾小姐的眼睛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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