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,等祖母说完后,他恭敬地认错:“祖母,您别生气,是孙儿的错,孙儿这就领着他们回去。”
顺哥有点不太高兴,他早就察觉到祖母不喜欢大哥。
每次两个人在一起碰到祖母时,祖母总是喜爱地对着他笑,还时不时地把搂在怀里,总爱摸摸他的小脑袋,可是祖母对大哥从来都不这样亲热。
于是顺哥仗着祖母对自己的喜爱,走上前拉住祖母的手摇着撒娇:“祖母,这事情不是大哥的错,我和大哥回来时,远哥和意姐就已经在这里玩了。”
远哥眨巴着漆黑的大眼睛看着祖母不说话,他又看看大哥,脑袋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姜夫人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慎哥,可是她一看到慎哥就生气。
于是她接着训斥说:“顺哥,你不要替你大哥辩护,他是最大的,却不能给弟妹做一个好榜样,还有什么资格做大哥。看到远哥和意姐在这里蚂蚁,还不赶紧地把他们领回家,你看意姐这小脸都成什么样了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绢帕蹲下身子给意姐擦拭小脸上的黑渍。
远哥突然说:“祖母,是远哥觉得在屋里太闷,这才带着妹妹出来玩的,大哥他们也刚过来,正在叫我和妹妹回家呢。”
他又一指意姐瞪着黑漆漆的大眼睛说:“都怨意姐,磨磨蹭蹭的,要不我们这会就已经走了。”
意姐委屈地说:“四哥真坏,我哪有......”
意姐还要继续往下为自己辩解,顺哥就笑嘻嘻地过来一把搂住妹妹抢过话说:“意姐,不要犟嘴,是你的错,就要承认,不要让大哥替你背黑锅。祖母,那我们就先走了。娘还在家里等着着,一会要找不到远哥和意姐,她就该着急了。”
说着也不放开意姐,就这么带着意姐给祖母又行了个礼,嘴里叫着远哥转身就走。
远哥也过来给祖母恭敬地行了礼:“祖母,远哥先走了,明天远哥和妹妹再去给祖母请安。”
姜夫人看着几个小东西的背影,心里又好气,又好笑。
这几个小捣蛋鬼,当她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呢,他们全都向着慎哥说话。
就连小小的远哥都是古灵精怪的,只有意姐还是个懵懂无知的。
尽管这样,姜夫人也生不起这几个孙儿的气,她的目光又转向眼前的小少年。
慎哥现在已经十岁了,少年的眉眼英俊清秀,小小的身姿挺拔如一棵还没有长大的青松。
慎哥的小脸有些苍白,他仍然低着头:“祖母,您训斥的对,是孙儿的错,孙儿以后会注意。”弟妹都走了,他却还不能走。
姜夫人看到就剩下了慎哥自己,不禁又板起了脸。
她一向就不喜欢这个捡来的孩子,正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却占了他们靖国公府长孙的位置。
更可气的是,他是被当做昆哥的儿子过继过来的,所以这个孩子不只占了长孙的位置,还占的是嫡长孙的位置。
虽然慎哥很可爱,很听话懂事,但姜夫人就是爱不起来。
在她的心里,这个孩子一直就是寄养在府里的孩子,是个弃儿。
当然,太夫人嘱咐过不能说出这个孩子的身世,姜夫人虽然听进去了太夫人说的话,但她一直就没有把这个孩子当亲孙子看。
她严肃着脸说:“你是长兄,下面的弟弟妹妹都在看着你,这靖国公府的米粮养着靖国公府的子孙,你可要注意着自己的言行,一定要把下面的这些弟弟妹妹们带好啊。”
慎哥低着头,他从懂事就没有享受过祖母对自己的喜爱。
祖母从来都不抱他,也不摸他的头,更不会像对待顺哥那样把他搂到怀里。
祖母对他从来都是没有笑容的,他把祖母的这些做法都归结到他是靖国公府长孙的原因上。
不过他现在听着祖母的教诲,却觉得她的话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,他觉得祖母的话里总有未说尽的含义。
他深深对祖母鞠了一躬恭敬地说:“多谢祖母教诲,孙儿记住了。”
说着他就侧过身子弯着腰,让祖母先过去。
姜夫人看了他一眼,面无表情地从他的面前过去了。
全一看着姜夫人的背影,有些愤愤不平地说:“大少爷,国公夫人总是这么偏心。”
慎哥瞪了全一一眼:“闭嘴。”
全一马上用手捂住嘴:“是,少爷,小的闭嘴。”
慎哥没再理他,而是一直目送着姜夫人的背影渐渐远去,然后他才面无表情地带着全一走了。
意姐是个多话的,她回去后,就在奶娘的帮助下把自己洗漱的干干净净。
小姑娘依偎到娘亲香香软软的怀抱里笑眯眯地说:“娘,今天意姐指挥蚂蚁排队了,那些蚂蚁可不乖了,意姐刚给安们排好队,它们就往前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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