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成泉觉得这个精明的大哥在家事上真是糊涂的可以。
他有些愤恨又有些无奈地说:“我问过阿云,阿云说,自从祖母过世后,阿慈的月钱就不足了,府里的下人们也都看不起阿慈。所以阿云就顺从继母的心意,从府里支钱,大把的花钱,然后他用省下的钱来接济妹妹,时不时地还能给妹妹买些糕点之类的。”
姬成平不由地把拳头握起。
这个女人,亏他当时那么的信任她,原来她竟然克扣他女儿的月例。
姬成泉又说:“阿云表面上是吃喝玩乐逛妓院,实际上都是故意做给继夫人看的。至于包妓子,就更不是真得了。阿云从来都是一个好孩子,他不惜毁掉自己的名义也要去帮助妹妹,这孩子难得啊。”
想起自己刚进京那会,阿云跟他说的那些经历,他真的十分心疼这两个孩子。
姬成平无力地说:“这孩子,他为什么不给我说”
姬成泉冷笑连连:“对你说,你能信吗,俗话说,有了后娘,就有了后爹,你那几年还在迷恋小宁氏的好颜色吧。孩子怎么敢跟你说。
后来你打了他,他那时也害怕小宁氏会拿捏他的婚姻。他觉得他再不走,他和妹妹都会没有什么出路。正好岳家那孩子要上边关,于是就带上了他。他想用他的血肉之躯迅速地累积军功,好为自己和妹妹搏一个未来。”
姬成平的心里又是羞愧,又是愤慨。
他的拳头松开又握上,然后又松开,如此反复。
原来那个女人那么狠毒,原来他的长子和长女过的是那样艰难的日子。
他真的对不起自己的发妻。
他怎么就上了宁尚怜这个女人的那艘破船?
可是他现在还有阿帆,阿婉和阿海,他们也是自己的孩子,他应该怎么办?
姬成泉明显地感觉到兄长身上冒出的冷气压,。
他好像没有感觉到一样继续说:“阿云这些年也是命大,在战场上不知道死里逃生了多少次,身上满身伤痕,才有了这样的成就。这孩子不容易啊。”
姬成平低下头,姬成泉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,但是他觉得他今天说得已经够多了,怎么选择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。
于是他就起身走了出去:阿云,叔叔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”
晚上,陆川把姬清云叫到了书房。
姬侯爷和姬清云父子俩谈了好久,不知道谈了什么。
第二天,姬清云对姬清慈说:“阿慈,既然嫁妆拿了回来了,也算是对她的一个很大的教训了。你过几天就嫁了,嫁人应该是吉利之事,有些事情等你成亲后再说吧。”
姬清慈点点头:“哦。”
如果一棍子把小宁氏打得毫无反抗之力,好像有点太便宜了她。
她觉得就这样时不时地使劲地扎一扎她的心窝子,让她时不时地难受痛苦一下,也挺有成就感的。
就像这次,小宁氏解了禁足后,等她看到姬清婉的嫁妆被自己给换了之后,估计她不被气疯,也得气得再病上好久了。
钝刀子割肉才最疼!
于是她眼珠一转说:“大哥,要不我们看在阿帆的面子上,再饶过她这一次,您去跟父亲说,只要她以后好好的,我们不计较这件事情了。”新小疙瘩
姬清云看着妹妹那清澈的眼睛透出一股十分狡黠的灵动。
他不由地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,微笑着说:“阿慈,你在打什么鬼主意”
姬清慈甜甜地笑,她凑近大哥,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,然后抿嘴笑着看大哥。
姬清云失笑:“行,阿慈,你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,大哥就陪着你玩。只要阿慈高兴就好。”
有些事情不是不办,而是看怎么办,有些怨不是不讨,而是看怎么讨。
有些人看到侯爷黑着一张脸进了夫人的扶风院,又顶着一张怒气冲冲的脸出来。
于是精明的人就开始怀疑了,难道夫人真的是病了吗?
不过还好,姬清帆这几天一直在书院里读书,一直回来,他要等大姐成亲那天才能回来给姐姐送嫁。
尽管如此,姬清婉还是觉出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。
母亲病了,更应该让儿女们侍疾了,可是现在却阻止他们入内。
她又想起她听到的传言,说父亲去母亲房间时怒气冲冲的。
她心里暗忖,难道是母亲又触怒了父亲,被父亲又禁足了。
于是姬清婉又去书房找父亲。
姬成平看着他最疼爱的女儿,想起之前对她的疼宠,又想到小宁氏为了她而做的糊涂事。
他的心里不禁地叹了一口气,不过在没有处置小宁氏之前,他还不想让小宁氏的事情传出去,以免在在阿慈成婚期间闹得沸沸扬扬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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