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心闻言,不由得叹气,“把黄沙百战穿金甲,果然也就这般,一将功成万骨枯,若非如此,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,在战场里,便要视死如归,有句话说得好,坏人怕恶人,恶人怕赖人,赖人怕疯人,所谓疯人,便是不要命,师傅,你在战场上戎马半生,可谓是九死一生,如此三分天注定,七分靠打拼,也算是逆天改命啊。”
王翦点头,“没错,人这一辈子,可以选择平平无奇,但是不如实实在在的搏一会,若是不试试,始终不知道自己可以到什么样的高度,再者,和我一般想要搏一搏得人,却是将自己的性命,留在了战场上。”
说完,王翦不由得鼻头一酸,低头看了看地面,“人人说我王翦杀人如麻,虽然救我的都是大秦将士,可是在我身上的人命,也不止一条两条,也可以说,我这双手,本来就没有洗干净过。”
沈心见状,明白面前的王翦有些自责,战场上面,看着自己亲密无间的战友死在面前,是一种多么残忍的事情。
随后赶忙道,“师傅,若非是他们,哪里会有大秦的今天?每个国家,都是被这样的英雄换来的,毕竟,只要沾上战争二字,一定会死人。”
闻言,王翦轻笑一声,“你说的也没错,刚刚你说什么?黄沙百战穿金甲?哈哈哈,没错啊,你这文才,实在是高,说的没错。”
沈心嘴角一扯,自己小学就学过的诗句,没想到居然自己用上了。
王翦嘴角一扯,“现在先生已经算是有了文才,又有爵位,很快也会建功立业,实在是令人羡慕啊。”
说完,王翦再度恢复了老狐狸一般的狡黠,转头看向了王离,仿佛这句话像是在刺激王离一样。
王离收到了王翦的眼神,当即一愣,“爷爷,您不会是想……想让我也封侯啊?”
王翦听见王离所说,好悬一口老血喷了出来,“我是说你不当侯爷,反而是好事,你瞧瞧你,就是没有你姐姐那般聪明!”
闻言,王离再度摸不到头脑了,“什么?为什么?是爷爷认为我不配封侯?”
莫名,王翦想要掐脖捏死王离,若非是自己亲孙子,他一定动手!
这怎么说了半天,王离像是鸭子听雷啊!
沈心见状,不免得笑道,“不是,你爷爷的意思是,或许日后,你不封侯,对王家会有好处。”
此言一出,王离更加摸不到头脑了,“先生,此话何意?为何我有些听不懂?”
王翦看了看沈心,又看了看王离,怎么都是差不多岁数的人,差距就能这样大啊?
“果然,还是先生心思通透一些,可比我家这不成器的孙辈好多了。”
沈心笑道,“只是王公子还小吧。”
说完,沈心看向面前的王离道,“你的爷爷是侯爷,父亲也是侯爷,但是绝对,不能穿到你这一代,毕竟,若是你的父亲不是侯爷,你当,也就无可厚非,但是你父亲已经封侯,你就断然不能当侯爷。”
王翦对着沈心点头,眼中更加欣慰,“果然啊,我没看错人,待我百年之后,有你帮衬着王家,即便是死,也瞑目了。”
“师傅,您还年轻着,怎么能这么说?”
王翦摆摆手,“不年轻了,已经算是到了,该走的年龄了,这一辈子,骑在马背上打打杀杀,身上诸多毛病,年轻的时候并不在意,可是老了,都找了上来,如今,到也算是苟活许久了。”
闻言,顿时王离和王露鼻子一酸,看着面前两鬓斑白的爷爷,这才想起,原来爷爷早就已经不再年轻,即便可以舞刀弄枪,也在就不是,昔日威风凛凛的武成侯。
“爷爷……你别这么说。”
说着,王离和王露有些哽咽,看得王翦心中无奈,“快把你们这个样子收回去,瞧瞧你们,人终有一死,再者,老夫这一辈子,活了几十年,统领过大秦几十万大军,谁能有我精彩?如今在这个时候死了,倒也是一件好事,再者,今天过来吃点东西,怎么就给你们吃的鼻子都红了?”
闻言,两人赶紧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珠,点头道,“诺。”
王翦笑着看向沈心,“如今你这功夫可谓是放下许久了啊,既然如此,就让露儿领着你,再好好的温习一番,不然,到时候南下,也好带着,我那儿子这几日被陛下看得紧着,怎么会轻易放开,就当带两个帮手吧。”
沈心笑了笑,“哈哈哈,早就知道陛下不会轻易放过武通侯,没想到还真是被您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,不过我觉得,放与不放都是陛下的心情,再者,师傅啊,您可是王家的家主,到时候他去,师傅您就在我这里天天吃喝玩乐,开心,但是要是他不去……嘿嘿,就别怪徒儿我,拉着您一起南下走走。”
闻言,王翦眼睛一立,佯怒道,“你啊你啊,你这小子,原来你早早打起了老夫的主意,这老胳膊老腿还要陪着你跑一趟?”
沈心故作无奈的摊了摊手,“那能怎么办,哎~师傅,我这要是没有武通侯去,那些个将士谁会听我的?吊都不吊我,但是拉着你去,哈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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