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家奶奶，明天下午，您和苏萌爸妈，记得来吃饭啊！”
“好的，谢谢你啊！春明妈，你家小五都开饭馆了，有出息了！”
……
韩春明的妈妈，挨家通知了四合院里的邻居，说春明的饭馆明天开张，请大家过去吃饭。
因为韩春明，韩家和程家、苏家的关系并不好，但面子上的事情，春明妈该做还是得做。至于别人来不来，那就是他们的事了。
知道韩春明居然开饭馆了，整个四合院顿时热闹起来！
“你听说了没有？春明开饭馆了，明天开张！”
“怎么没听说，春明妈还请我明天过去吃饭呢。”
“你们说，春明这孩子，一直收破烂，怎么突然就能开起饭馆来呢？”
“看来我们都看走眼了，春明啊，有出息着呢！你们看看，整个燕京城里，有谁能自个开饭馆的？春明做到了，这叫本事！”
“个人不是不能做生意吗？怎么春明就能开饭馆？奇了怪了！”
“所以说，春明有本事！”
“话别说的那么早！这个时候开饭馆做生意，说不定过两天就被查封了，还被扣上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帽子！”
“你这是头发长见识短！春明傻吗？他精明着呢！既然他敢这样大张旗鼓的开饭馆，肯定不会有事。”
……
一直听着大家说话的郭大爷，突然开口了：“我的厨艺肯定比春明的好，我也想开个饭馆！不行，我得去工商局问问办营业执照的事。”
郭大爷说走就走。
其他人还在说着韩春明的事。
“说到手艺，春明会做菜吗？”
“我记得春明妈说过，他家小五子，连碗面都做不好！”
“那肯定是请的厨师。”
“不可能！之前我听几位老爷子说，国家似乎是想尝试用个体劳动者，解决就业难的问题。但是，就算放开个体劳动者，雇工也是绝对不允许的。那是走资本主义路线！”
“这么说，春明真的学会了做菜？”
“别猜了，我问过春明妈了，厨师就是春明！”
“还真学会做菜了！这小五子，真是神了！就这一两年，我发现他什么都懂！”
“对啊，那天我见他画了一幅画，很好看！”
“春明还亲手给他妈做了一件衣服，那款式，羡慕得我呀！”
“听说春明还会弹钢琴呢！”
“以前的不着调小五子，变成无所不能的春明了！”
……
到工商局问消息的郭大爷回来了。
大家看到他的脸色很臭，但还是纷纷问他结果怎样。
“我去问过了，工商局的人说，个人开饭馆，国家没有政策，办不了营业执照！为什么春明就能开饭馆，我去问就说不给办执照？气死我了！”
“我就这样问工商局的人，你们猜他们是怎么回答我的？说是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情况，反正就是办不了！你们说气不气人？”
“这么说，春明开饭馆的事，还是挺玄的？”
“这种事情，一出事就是大事啊！”
“我看未必，国家有放开个体劳动者的想法，春明这是走到了所有人的前头，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！”
……
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，下班回到院里的程建军他爸，听到了邻居们讨论的内容。
他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停了下来，说：“老郭，别生气了。虽然说国家有放开个体劳动者的想法，但是，现在局势很不明朗啊！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。”
“你想想，如果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，工商局会不给你办执照吗？个人做生意这种事，一不小心就引火烧身。你办不了营业执照，也不一定是坏事。”
郭大爷知道建军他爸的能耐，听了他的话后，深以为然！
“哎哟，谢谢提醒，我还是不动这心思了。”
“你们说，春明的胆子也是真够大的啊！他就不怕出事？”
“胆子再大，如果做的菜不好吃，也是白搭！”
“你又没吃过春明做的菜，怎么知道不好吃？”
“我以前是单位食堂的大厨！厨艺是靠时间积累起来的，一年前连碗面都做不好的小五子，现在的厨艺能好到哪里去？”
“也对啊！”
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。
……
一叶知秋。
这个小小四合院里的人，对个体劳动者的看法，放大到整个燕京城，也是一样的。
国家工商局在2月份已经提交报告，建议各地可以根据当地市场的需要，在取得有关业务主管部门同意后，批准一些有正式户口的闲散劳动力从事修理、服务和手工业等个体劳动，不准雇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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