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把枪口对准了蜘蛛的脑袋,紧接着他用手扣动了扳机,子弹随即燃烧了起来,它带着它的愤怒和仇恨射向了蜘蛛的脑袋。
燃烧的子弹在顷刻之间就射穿了蜘蛛的脑袋。
那一刻,陈年生这段时间以来背负的所有的仇恨、愤怒、热血、责任一并释放了。
这一枪,让陈年生大快人心。
“林凡,我终于为你报仇了。”陈年生在心中说道,“只有我替你报了仇,我才有脸带着你的骨灰回老家来安葬。林凡,你九泉之下,安息吧。”
“兄弟,这辈子我都将会记得你,记得是你曾牺牲了自己,救了我一命。”
“我感谢你,你给了我一次生的机会。......”陈年生突然又伤心起来,“可你为什么那么傻啊,你为什么要救我啊!”
大巴车到站了,司机在大声喊着“到站了,下车了”。
陈年生的思绪遂回到现实。
他站起来,背着大包,慢慢走下车去。
林凡的家住在江北市偏郊区的地方,因此大巴车无法直接到达。
陈年生走到马路边,然后又扬手招呼了一俩出租车。
出租车司机很快便将车开到路边。
一个中年男人把头伸出出租车来,笑着问:“战友,你要去哪里?”
“马力屯去吗?”陈年生问。
司机打开了车门,“上车吧。”
陈年生上了车,关上了车门。
“走吧,师傅。”陈年生笑着道。
“马上。”司机说。
陈年生看见,司机用手指按了一下计价器,他把计价器给关掉了。
陈年生问:“师傅,这是为何?”
“你是当兵的吧?”司机看着陈年生笑着问。
陈年生点点头,“是的。”
“你哪个部队的?”
“华南军区雄鹰特战旅......”陈年生没有把话说完。
“我以前也是当兵的。我以前在华南军区39军。”司机有些自豪地说道。“我们还算是战友呢。所以,战友坐车,我没打算收钱。”
“大哥,这不太好吧。”陈年生不好意思道,“这样,你岂不是吃亏了。”
“都是战友,谈什么吃亏。”司机发动了汽车,“是去马力屯吧?”
陈年生点点头,“是的。——谢谢你,战友。”
既然司机不愿意收陈年生钱,陈年生也不好拒绝。反正这个便宜,陈年生是觉得应该捡的了。
“嗨,何必客气。”司机是一个爽朗之人,“我这也不是经常吃亏,我一年四季开车,遇到军人的几率也不大。”
陈年生小心翼翼地把背上的大包从背上取下来,抱在胸前。
“战友,你回家是探亲,还是?”司机问。
“我......”陈年生愣了一下,“我来看我的战友。”
“你的战友住在马力屯?”
陈年生点点头,“嗯。”
司机很健谈,他一边开着车,一边和陈年生聊得很开心。
......
马力屯,林凡的老家是一栋上了些年头的平房。
院子里此刻聚集着十几个人。
这十几个人中,除了林凡的父母亲之外,其余的人都是当地的小混混。
混混们穿着奇装异服,个个凶神恶煞。
王艳兵貌似是这群混混的头儿。
他之所以带着这么多混混,堵在林凡老家的院子里,是为了解决一起纠纷。
就在昨日下午,林凡父亲骑着摩托车不小心撞在了王艳兵做生意的摊位上。
王艳兵当时闪得快,所以摩托车没有撞到他,但是摩托车却压坏了他的几件小饰品。
以王艳兵的性格,这事肯定不能就这样算了。因此,他带着一帮混混来向林凡父母索赔。
此时,他转头把视线看向林凡的父母亲。
林凡的父母亲站在一旁,正在小声商讨着什么。
他们的年龄在55岁左右。林父头上略有了一些白头发;林母脸色显得有些憔悴。
“两位老人家,你们商量好了吗?”王艳兵愠怒道,“别墨迹了,赶快掏钱吧。”
“小兄弟,你要的钱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啊。”林凡的父亲说,“5000块,我们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啊。”
“什么?”王艳兵气愤,“5000块,你们都拿不出来?”
“小兄弟,我们家最近经济有些困难。再说了,虽然我撞了你,但是你的损失也不大吧。你要我们赔5000块,确实有点——”
“靠!”王艳兵生气地用脚踢了一下地面,“你两个老不死的,就是不想给钱是吧?你们不是有一个当兵的儿子吗?你们没有找他要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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