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饭来喽!红烧鲤鱼,葱爆大肠,还有一个清炒蒜苗。”
娄晓娥看到何雨柱把最后一个青菜炒出来,便开始往桌子上端,一边端一边报着菜名。
聋老太太坐在炕上,笑的眼都眯成一条缝。
“嘿,你这菜名都报不对,还谭家菜的后人呢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是谭家菜的后人?”娄晓娥诧异地问道。
何雨柱很想说,自己是刷剧刷的。
“我认识你爸爸,再说了谭家菜在我们这个厨师圈里又不是默默无名,这有什么奇怪的。”
“那是我家长辈以前做的事,到了我这一代,……唉!”
“吃饭吧,你还伤春感秋的,有口热乎饭吃就知足吧。”
“我说傻柱子,你现在的文化水平是直线上升啊,出口就是成语。”
娄晓娥的喊法是继承了聋老太太的,由原来的傻柱变成傻柱子了。
“你们俩嘀咕什么呢,还不吃饭,这菜凉啦!”
娄晓娥打开瓶酒,给自己和何雨柱一人倒了一杯。
“我说娄晓娥啊,你这日子过得也忒奢侈,天天大鱼大肉的吃,你说你也没个班上,吃不穷啊!”
何雨柱感叹道,一看就是个不会过日子的,老太太还说旺夫。
“要你管,这花的都是我自己的钱,你要是没有这个手艺,我就天天啃馒头,就咸菜。”
“得,我多嘴,来干一个。”
何雨柱觉得跟这傻娘们拌拌嘴,也是一种乐趣,但要说是娶了她,还是没有这种想法的。
一顿饭,两人干了半斤酒,正是微醺。
何雨柱就坐在靠门边的地方,眼瞅着这个聋老太太,只要她一准备出门,自己就先溜出去。
熟知剧情的他,可不想在这里被锁一夜。
要是自己把持不住,把人家上了,那到底是娶还是不娶?
“傻柱子,你老防备着我干什么?”
“您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坐着,我怕您自己出去摔了,腿脚不利索,还整天的想往外跑。”
“小娥子,你说他是不是傻。”
“娄晓娥,我跟你说一个正事啊!这段时间许大茂没憋着什么好屁,上蹿下跳的,你回家的时候,和父母说一下,让他们注意一下。”
娄晓娥还没有反应过来,纳闷道:“我和许大茂都离婚了,他怎么着跟我家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还说我傻,我看你才傻,你什么家庭自己不知道么?你和许大茂是离婚了,但是他要是怀恨在心,报复你家呢!这件事你回家跟你父母提一下,别忘了啊!”
“行,我知道你对我好。”娄晓娥眼睛又变得水汪汪的,脸上带着酡红。
“吃饱了,走了,天天水汪汪的给谁看呢,显得你水多是吧!”
“傻柱子,你混蛋,你滚!”
一双筷子从何雨柱耳边飞过,落在屋门上。
何雨柱走后,娄晓娥带着委屈问道:“老太,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?”
“这柱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,这满院子里的人就没有能比了他的。不过这傻柱子是一根筋,你地给他时间,做做心理准备。”
聋老太太中间看了眼娄晓娥,又继续说道:“再说了,你原来跟许大茂是夫妻,而许大茂又是何雨柱的死对头,也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结。”
“那我等着,多长时间也等着他,我这辈子就认定傻柱了。”
“唉,都是好孩子。”
娄晓娥晚上没在四合院过夜,连夜就回到家里。
一五一十地把何雨柱说的那一番话,跟父母说了一边。
娄父娄母两人都是见过世面的,也没敢耽误,第二天一大早就将自己家里的亲戚,要好的朋友都集中起来,把家里值钱的物件都分开地方藏了起来。
月中的时候,到了轧钢厂发工资的时候。
一大早上,财务部就占用着广播室,一遍一遍地喊着:“全体职工,今天上午9点开始,在2车间3车间中间空地发放工资。工友们相互传达一下,发放顺序按老规矩,以班为单位。”
重复喊了数遍,厂子里就沸腾起来。
忙活一个月,大家就等着这一天呢。
临近过年,家家户户都需要置办年货,也都指望着这个月的工资过个年。
“师傅,咱们也要去领工资啦!我们后厨排在前面。”
小胖子高兴地拔着货架,喊着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你先去喊其他人,不就是领个工资么?大惊小怪的,还要用大喇叭广播。”
何雨柱有些无语,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主意,发工资弄得动静这么大。
不过这样到是可以激励工人们的士气,增加荣誉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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