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厂长，您胁迫、调戏良家妇女，也不是第一次了吧？”
“现在人证物证俱在，如果我们把您扒了，脖子上挂一对破鞋，拉出去游街，然后再送到派出所去！”
“您觉得您会怎样？您这个厂长还能不能做下去？”
“……”
李副厂长瘫在椅子上露出惊容，满脸都是血。
头顶上几个青紫色的大鼓包，让他看起来跟妖怪一样。
不过，他毕竟是久经官场。
何雨柱的话外之音，他也是听明白了，很快就冷静了下来。
“何雨柱！一切都好商量！”
“愿意商量就好啊！我这人呢！最不喜欢跟人鱼死网破！李厂长，您也是聪明人，想必也是如此。”
“对对对！”
何雨柱拉过一张桌子，放在李厂长身前，又摸出早已准备好的纸笔。
“李厂长，如果您不想闹得太大，如果您还想继续做您的副厂长，我建议您给我们打个保证，免得您以后报复我们。”
李副厂长赶紧道：“不敢！不敢！你想要什么样的保证？”
“在您作保证之前，我们要先做个准备工作。”
何雨柱转头就冲陈姨三人道：
“陈姨，你们三个去，一人抽他一巴掌！用力点！”
“啊？”
陈姨三人面面相觑，被吓到了。
她们都是普通职工，大嘴巴子去抽李厂长，以后要吃不了兜着走呀！
“打啊！”
何雨柱催促道：
“陈姨，他这种专门欺负女工的王八蛋，你不打？”
“我跟你们说，他这个厂长，我们让他继续做，他就有得做，我们让他做不成，他就做不成！”
“你们怕什么呀？你以为你现在不打他，他以后就会放过你？”
“你只有把他打服了，他以后才不敢咬你！”
何雨柱转头又冲李副厂长笑问：
“李厂长，您说是不是这个理？”
李副厂长无奈地点点头。
“陈姨，你先来！”
到了这里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陈姨一咬牙，上去就一巴掌，狠狠地扇在李副厂长的脸上，占了一手的血。
然后是兰姐和花姐，同样打脸打得啪啪作响。
“好！陈姨，你们三个去外面看着，有人来了告诉我。”
“好！”
三个女人出去了。
何雨柱指了指笔和纸，就道：
“李厂长，我说一句，您就写一句，请您认真点，让我看到您的诚意。”
“不然，我手里的擀面杖可能会不高兴！”
李副厂长点点头。
“我李永生……借机把秦淮茹拉入厨房后面的仓库……搂抱、亲吻……未遂，造成受害人衣服……”
“我还与后厨杂工刘岚……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……给予特殊照顾……”
“我还与……这里您把那些女人的名字写一下，对！就写搞破鞋！时间地点人物写清楚，别少写了，您做的那些事，很多人都知道……”
“我收受了……这里你自己写几个人名上去，要真实的……的贿赂，合计一万元。”
李副厂长立刻停下笔，苦着脸道：
“何雨柱，我哪有收受过这么多？”
何雨柱用擀面杖敲着桌子道：
“您再当几年副厂长，就有这么多了！写上！先写上！”
“我贪污公款……贪污了什么项目您自己写，就两万元吧！”
“这里签名，按手印。”
“按照这个，再抄五份出来。”
“一样一样！签字按手印！”
秦淮茹披头散发，被何雨柱弄得衣衫不整，全身脏兮兮的。
此时坐在冰凉的地上，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，一直不敢出声。
“好了！”
何雨柱拿起六份供词，吹了一口气。
没了！
六张纸瞬间凭空消失了！
李厂长瞪大眼睛，完全呆滞了，而秦淮茹坐在地上，倒是没看到。
何雨柱朝李副厂长眨眨眼，神秘一笑，就出去把陈姨叫了过来。
“找个地方，把秦淮茹弄干净，换一套干净的工服。”
陈姨拉着秦淮茹出去后，何雨柱重新坐了下来，微笑看着李副厂长。
“李厂长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，下面我们来场男人之间的对话如何？”
李副厂长目露兴奋，迫不及待地道：
“何雨柱！你绝对是个人才！我们完全可以合作，我可以提拔你为后勤主任！”
“呵呵！想收买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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