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着对虞进说:“虞校书,到了。”
“这里?犯人呢?”虞进吃惊地问道。
这房间还算通风透光,也没什么异味,不过有些简陋,只有一张大桌,几张椅子,然后有两个大书架,上面放着很多卷宗。
在桌面上,还散露着一些资料什么的,就是不见犯人。
常永解释道:“犯人在隔壁牢房,这个不急,虞校书还是先看看这些资料和情报再说,大人吩咐过,本官全力配合虞校书调查。”
原来这里是资料室,正月十一日金山夜祭,今天是正月十六,时间过了五天,以锦衣卫的效率,应该有不少眉目,不过朱希忠这个时候把自己邀请调查,这说明一件事,进展不利。
要是进展顺利,也不用这般大费周折,把自己拉进来。
堂堂北镇抚司的镇抚使亲自协助自己了解案情,体现对自己重视的同时,也说明一个问题:案情重、事态急。
嘉靖说了15天,那就是要15天内得到答案,他只管结果,不理过程,要是限期内没有送上让他信服的答案,到时不是罚就是贬,当然,要是做得好,升官发财,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。
不得不说,嘉靖敛财有术,通过圈皇庄、公款私用等手段,嘉靖的内库里库存了不少金银,对他喜欢的人,赏赐可是很丰厚。
“明白,有劳常大人。”虞进连忙行礼道。
镇抚使是四品,自己才是九品,就是别人态度再恭敬,自己的小尾巴也不能翘起来。
“是有劳虞校书才对”常永有些无奈地说:“无论如何,锦衣卫都欠虞校书一个人情。”
作为锦衣卫的一员,可以说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这次皇上限期破案,要是到期查不出,不仅朱希忠受责,就是整个锦衣卫也脸上无光,在常永眼中,虞进就是那样能避免锦衣卫被打脸的那个人。
虞进也不客套,径直开口问道:“常大人,事态紧急,我们就直接入正题,你说说现在的进展吧。”
一说到进展,刚才还有笑脸的常永就变得忧心忡忡,示意手下都退下后,有些无奈开口道:“此事疑点重重,我们都相信裕王是被人陷害,一直努力查明真相,不怕虞校书笑话,这几天我们倾尽全力,可一直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。”
“物证方面,经鉴定,那书信的字迹很相似,但也不能确认是出自杜康妃之手,再说杜康妃故去多年,所存下的书信并不多,我们不能断定是杜康妃的笔迹,也找不到有力的证据说明,这不是出杜康妃之手。”
“更不利的是,嫌疑人随身携带的首饰、衣物等,经昔日伺候杜康妃的宫女确认,确是杜康妃的遗物,而杜妃进宫前,杜吕两家一度口头达成联婚,而宫中记录嫔妃出行的记录,又与信中幽会的时间吻合,而最令人蹊跷的是,嫌疑人吕大田的家眷,在一年前就下落不明,我们多方查探,暂时还没有线索。”
说了一大通,用一句话概括:我们也认为杜康妃是清白的,但是现在找不到证据。
虞进皱了皱眉,这位朱国公,还真是没好带携,给了自己一个不好的差事。(未完待续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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