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个关系户,他管的不太严,而且他相信,贝尔摩德不会损害组织的利益:“如果不知道该干什么,正好你也有邀请函,就一起去追悼会场,接应皮斯克吧。”
“当然……”说着,琴酒看了一眼皮斯克,“一旦这个人失败并暴露,你的任务将会变更为杀了他。”
皮斯克在组织里待了很久,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头,并没有把琴酒的狠话放在心上。
他低笑一声,笑容中有一点点对年轻干部的蔑视:“你多虑了。”
琴酒冷哼。他一贯看皮斯克不太顺眼。或者说,他看组织里很多人都不顺眼,尤其是那些不听他话的。
不过,只要组织成员不过分犯错,琴酒的所有的行动,也就仅仅止步于“看不顺眼”。
琴酒部署完,见其他人都没有问题,于是转身往外走:“出发。”
走到一半,他忽然听到身后基安蒂喊:“还呆着干什么,快去大楼找个好位置啊!……喂,科伦?”
琴酒微带疑惑的回过头,正好看到勤恳的新人被基安蒂催着走了一步。他眼睛看不清似的撞到了立架上,又捂着额头倒回去,手里夹着的烟掉落在地,把会所昂贵的地毯烫出一个小洞,人也一头栽倒。
琴酒一怔,停住脚步。
贝尔摩德也察觉到了异常。
她回到桌边,抓起茶杯随意一泼,把地摊上的烟头浇灭,然后看向被波本手疾眼快扶住的新人,挑了一下眉:“生病了?”
“是你的烟有问题吧!给科伦递了烟,你自己倒是一直叼着没吸。”基安蒂也正蹲在旁边围观,并且灵光一闪,发现了盲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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