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角一人鬼鬼祟祟探身,秦镶无意往那儿瞥了一眼,吓的他急忙躲避,见秦镶并未察觉,跟着他一路到了县衙,秦镶不屑,蝼蚁而已。
赵鹏一路走一路絮叨,“这费阳县啊虽然不大,民风淳朴百姓也都安份,就是吴府你平日里离的远些。”
“哦?”
见他不解,赵鹏隐晦开口,“吴府是县丞老爷的府邸,幼子顽劣,不好相处……”秦镶心道什么不好相处,都能强抢民女了可见吴家家教一般。
办了一系列证件,换了衣服挂上牌儿,得,他这好歹也算个官儿了~握着刀出去巡街,赵鹏很是高兴,秦镶笑问,他道,“不知怎的,有你在后头竟多了些底气~”
没走两条街就被一帮人拦下来,看着坐在轿撵上的人不是吴良又是谁。
“吴公子可有事?属下急着巡街,还望公子让让路。”
秦镶拿出刀来以手试刃,这刀用料做工……都很一般。
吴良瞪着秦镶,“这是你新招的捕快?!”
赵鹏不解,“是。”
“来人!把他给我绑了!”手下一拥而上,赵鹏连忙阻止,“吴公子!你这是作何!”
吴良不理他,“都给我上!先废了他两条胳膊!”秦镶抬眼眸底闪过寒光,吴良周身一凉,忍不住打怵,这什么眼神?要杀了他似的……恼怒踹开抬轿的几人,“都上啊!”
秦镶合刀上前,几个转身飞踢,一众手下尽皆倒地哀呼,吴良没想到他功夫这么高,这是他从家里调的护卫,可不是那些跟班儿能比的!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有些慌神,“赵鹏!你眼瞎啊还不拦着他!他要害本公子你看不见啊!”
赵鹏不屑的看他一眼,想着确实不能就这么收拾了他,劝道,“他爹是县令,还有亲戚任临城知县,别冲动。”
秦镶才不管这些,想了想刚当上官儿明着弄他的确不好,桃花眸半眯,嘴里冷冷吐出一个字,“滚!”
吴良轿撵也不坐了,连滚带爬的跑了,手下有的起不来身,哀呼着让人拖走,围观的百姓不少受过吴良剥削,脸上很是痛快。
赵鹏看着他,犹豫开口,“吴良睚眦必报,这事儿恐怕还不算完……这几日你待在府衙,别出来巡街了。”
“你真是从深山出来的?”赵鹏迟疑开口。秦镶点头。赵鹏没想到他功夫这么好,看他世事不通,难不成是哪个隐世家族出来的?
秦镶嘴角微勾坏笑道,“我是从天上来的。”
赵鹏拍拍他肩膀,“你小子……”
南尧醒来正遇上一队官兵挨家挨户抓人。
一个大娘死死拉着一十四五的男孩,嘴里哀求,“官爷!官爷行行好啊官爷!他爹和他兄长已经死在战场上了,家里就这一根独苗了官爷!请您手下留情啊……”
可惜,无论她怎么哀求,官兵不为所动,扯开她拽着男孩就走,那大娘哭着爬上前,官兵抬腿就踹,男孩挣扎嗓音沙哑,“娘!你们别打我娘!”南尧闪身挡下,“为难他们,算什么本事!”
官兵摸了摸震麻的腿,扔开男孩上前,“呦!力道不小啊?!来人!把他给我押过去!还有他!”指了指男孩,“一并带走!”
南尧刚想动手,一面相和善的官兵提醒,“咱们边境兵力不足急着打仗,别反抗了,没用的。”
南尧一顿,眼下不知道那三人在哪,要是当兵扩充势力,应该容易些。
“我会照看他的。”走到那大娘跟前儿留下这么一句话,那大娘见实在没有转圜的余地,哭着目送他们离开。
男孩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,几次差点踩了他的脚,南尧眸光扫向他,冷硬的五官极具震慑力,吓得男孩不敢跟他对视。
到了边境,看着稀稀拉拉的士兵围了几堆,南尧皱眉,这也是兵?!
一军官模样的人扫了他们一眼,有些不悦,“就这么几个人?陈四!你这小队长还想不想干了!”
陈四急忙告罪,不复之前踢人的威风,“校尉大人息怒,这……属下搜遍了五个村,能用不能用的都带来了,可…也就这四十来个人……”
校尉冷哼一声,“带他们去归置归置!”
“是……”
虎子抱着盔甲咋呼,“南哥你看你看!这上面儿还有红沫沫呢!”
看着大了两圈的盔甲松松套在他身上,南尧一瞥,“那是血渣。”还红沫沫,傻小子!
虎子闻言急忙往下扒,南尧嗓音偏冷,淡淡道,“上一任主人死了传给你,你、也可以传下去。”
虎子一震,停下手,赶忙摇头,“……不不不!我才不要!”传下去……他才不要死!
“还脱么。”
虎子忙套上,末了牢牢系紧,“不了不了!”
虎子又瘦又矮,不时有官兵嘲笑,南尧看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来气,“吃饭!”
夜幕降临,虎子跟着南尧排队打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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