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松赞干布的双眼当即掠过一道冷芒,语气也变得肃杀不已:
“更何况那李景恒剑斩我吐蕃和亲大使禄东赞,早已使我吐蕃颜面扫地,此战若不给大唐重击,我吐蕃还有何颜面立于世间?”
“这……”
论科耳面色一怔,思考片刻,当即点头道:
“松赞言之有理,可如何智取松洲城呢?”
“呵呵……”
松赞干布冷冷一笑,一字一顿道:
“李景恒只率兵一万,必然不敢跟我们正面交锋,此战,他一定会死守松洲城,以待援军!”
“既如此,我们就把他逼出来。”
论科耳面色一喜,当即上前道:
“松赞有何良计?快快道来!”
“呵呵,李景恒既然敢只身擅闯长安城,提剑怒斩禄东赞,足以见此人生性鲁莽,难以容人。”
松赞干布大手一挥,再度冷笑道:
“既然如此,叔父只需每日派人,在那松洲城下连番叫骂,等李景恒忍无可忍,必会率军出城与我等决一死战!”
“彼时,我吐蕃十万精兵,定能叫那李景恒全军覆没!”
“哈哈……吐蕃有松赞,何愁不兴也?”
论科耳大嘴一咧,望着松赞干布的眼神早已是满满的赞叹。
账下吐蕃众臣也是连连称是,对松赞干布齐声恭维。
唯有尚囊无动于衷,倒不是对松赞干布有怨言,而是尚囊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,他的情报到底是怎么有误的?
真要是探子的误听,那一个探子可以误听,总不能所有的探子都会误听吧?!
可是所有人呈上来的情报都是一样的,李景恒两天前才从长安城出征。
但奇怪就奇怪在,仅仅两天的时间,李景恒是如何率领一万兵马从长安城赶到松洲的呢?
完全是死结啊!
思及至此,尚囊当即无奈一叹。
松赞干布将一切尽收眼底,面色虽然如常,但内心深处却已经在思考换相。
尚囊固然有功,但终究还是老了!
可松赞干布不会想到,尚囊的情报的确是真的。
而李景恒的一万人马,也的确可以在两日内从长安城赶到松洲。
没有战车,没有云梯,没有弓箭,没有长枪,也不带粮草,只有一万人,一万马,一万铠甲一万刀!
他们两天前趁夜色出了长安城,便轻装简骑,直扑松洲。
一路畅通无阻,也不敢停留,就连吃饭喝水睡觉上厕所都一万人一起去,这才能在两天内将将赶到松洲。
论科耳和吐蕃的探子只看到李景恒、尉迟恭、李君羡率领一万兵马进了松洲城,却不曾看到进入城门的那一刻,这一万人全都累倒在地,就连战马也连连喘息。
饶是尉迟恭和李君羡也累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一万人中只有李景恒一人面色如常,可由于时刻紧握缰绳,他的手掌也被勒出了一道道血印。
但正因为此,松洲城才能无忧!
而这亦是李景恒给松赞干布下的第一个圈套。
关于此战,李景恒和松赞干布的想法出奇的一致。
不能强攻,只能智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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