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什么!”
秋生看他的眼神顿时如临大敌,任婷婷对他来说也是很有吸引力的,虽然不像文才一样痴迷,但对美女,总是有些想法的。
花恺:“……”
你们戏要不要这么多啊?
“胡说八道什么!”
毛晓方脑门抽动,实在不想两个徒弟再给自己丢脸:“你们刚才喊什么?”
“哦,师父,你看这香,怎么这么奇怪啊?”
文才看他真生气了,不敢再胡闹,举起手中的香。
毛晓方拿过一看,脸色微变。
三根香,一根长,两根短。
秋生问道:“师父,怎么会这样啊?”
“人最怕三长两短,香最怕两短一长,偏偏就烧成这样子。”
毛晓方摇摇头:“家中出此香,肯定有人丧!”
文才急问:“是不是任老爷家啊?”
毛晓方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:“难不成是这儿?”
文才扁了扁嘴,和秋生嘀咕:“事不关己,己不操心。”
秋生笑了笑:“那任老爷的女儿会不会有事啊?”
“总之姓任的就都有难……啊?婷婷!”
文才反应过来,立马急了。
“你不说事不关己己不关心吗?”
“哎呀!能救心上人一命,结婚就不成问题了嘛!”
这小子不傻啊……
花恺有点无语。
不过他还是很好奇,问道:“道长,单凭几根香,真能算出人的福祸?”
秋生不快道:“喂,你什么意思啊?不信我师父啊?”
花恺也不以为意,笑道:“不是,只是觉得神奇,想请道长。”
“好了秋生。”
毛晓方斥了一句,又对花恺道:“当然没那么简单,有讲究的。”
至于是什么讲究,他也没往下说。
文才已经急道:“师父,你快想想办法,救救婷婷啊。”
毛晓方没好气地道:“办法早就想了!”
说着,就走了出去,来到隔壁香堂。
花恺跟了过去,毛晓方也没阻拦。
一具棺木正停在香堂中央。
估计里面就是任老太爷的尸身。
在法案上上了一柱香,回头道:“打开棺木。”
“哦。”
秋生和文才两人一起推开棺木,突然大叫:“哇!发福了!”
毛晓方一惊,几步跨来,往棺中一看。
花恺也好奇地探过头。
一具身穿清官服的尸体,肤色发灰,却是皮肉饱满,与活人无异。
两手指甲呈青灰色,至少两寸长。
僵尸就是这个样子?
花恺怕鬼,对僵尸这种东西却不怎么有感觉,反倒还在心里吐槽,为什么僵尸都是穿清朝官服的?
毛晓方却没那这么轻松,脸色一变,忙道:“快盖上!”
棺木非常厚重,哪怕是棺盖,秋生和文才两人都推得很吃力。
花恺道:“我来帮忙吧。”
翻起右掌,轻轻在后沿一拍,棺盖像是没有重量似的,轻飘飘盖起。
文才奇道:“咦,看你细皮嫩肉的,力气这么大啊。”
毛晓方见状,眼中闪过一道异光,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,对两徒弟吩咐道:“准备纸笔墨刀剑!”
文才愣愣道:“什么?”
毛晓方瞪着眼,咬着牙:“黄纸、红笔、黑墨、菜刀、木剑啊!”
“哦哦。”
等东西拿来,花恺亲眼看着毛晓方只是让他们杀了只鸡,接了鸡血,在法案上掐了几个印诀,将鸡血倒进黑墨中,那原本只是普普通通的黑墨,就变成了红黑相间的血墨,隐隐透出一种波动。
法力?
花恺不由两眼放光。
毛晓方将血墨倒进一个墨斗中,递了过去:“弹在棺材上!”
“哦。”
等两人动手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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