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威——武——!”
“啪!”
堂威喝过,包拯一拍惊堂木,肃声道:“堂下所跪何人?”
两小童被吓得躲进年轻妇人怀中瑟瑟发抖。
这倒并非包拯有意,而是此时律法如此,如遇讼事,无论告与被告双方都要先过忍受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压迫,堂前下跪、堂上威吓,以显律法森严。
年轻妇人拉着两小童盈盈下拜:“民妇秦香莲,叩见包大人,他们是民妇子女,春哥和冬妹。”
包拯沉声问道:“嗯,秦香莲,鸣冤鼓不可妄动,若无冤情,当要问你擅动之罪,少不得要你受一顿皮肉之苦,你可知晓?”
秦香莲道:“民妇知晓。”
“既如此,你有何冤情?可有诉状?”
秦香莲微一迟疑,想起那少年湛然的眼神,最终还是才从怀中掏出那张纸,递给衙役。
衙役将状纸呈上,包拯打开后,只见纸上独有一个冤字,眉头顿时一皱,只是扫到左下角那两个小小的落款,面色一凝,抬头看了堂下秦香莲一眼,目光再落回纸上,若有所思。
一旁的公孙策见他出神,低声提醒道:“大人?”
包拯回过神,又让衙役将状纸递给公孙策,以两人多年默契,只是相视一眼,便明白了各自想法。
包拯不动声色,向着正心中惴惴的秦香莲道:“这诉状是何人所写?你可知如此作为,是在戏耍本府!”
秦香莲脸色一白,急道:“不是!只因民妇身无分文,兼之所告之人势大,无人肯为民妇书写诉状,是一位少年郎路过垂怜,才为民妇写了这诉状,想是他年少,不知这些规矩,却是一片好心,包大人只请怪罪民妇便是,与他无关。”
“哦?你说那人是一少年郎?”
秦香莲惴惴道:“是。”
她本还害怕包拯要追究那少年和自己的罪责,心中万分后悔将这不像样的状纸拿了出来,却见包拯话锋一转,并不再提此事。
“你方才说要告之人势大,你且说来,你所告何人?”
秦香莲闻言,盈盈双目中闪过一丝悲愤,悲声道:“民妇所告之人,便是当朝附马,陈世美!”
包拯目光一惊,与公孙策对视一眼,沉声道:“你告他何罪?”
“民妇告他抛妻弃子,停妻再娶,不孝父母,欺君罔上!”
秦香莲满腹悲屈,泪随语落,一字一句,满是悲恨。
此言让堂中之人皆惊,包拯虽也惊骇,面上去并不露出,只是手边惊堂木一拍。
“啪!”
“大胆!那陈世美乃今科状元,又是驸马之尊,岂容你要告便告?你究竟是何人?与驸马又是何关系?既要告他,可有凭证?若无分说,本府当要问你诬告皇亲之罪!”
秦香莲此时已无畏惧,面上如梨花带雨,悲声道:“包大人,民妇乃是他结发妻子,春哥与冬妹便是他亲生骨肉……”
又取下抱在怀中的包袱,从中捧出两尊灵牌:“这是便他弃养家中不顾,活活被饿死的父母双亲灵位!”
“娘,呜……”
两个小童年纪极幼,尚对人事懵懂,只是见娘亲哭泣,挤入她怀中,也跟着哭起来。
“秦香莲,你且莫哭泣,你虽言辞凿凿,但本府却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辞,若无真凭实证,你要本府如何信你便是驸马的结发之妻?”
包拯连番逼问下,其实对秦香莲的话产并没有几分怀疑,他断案多年,不说神目如电,一双眼下,能忠奸立辨,却也有几分心得,这秦香莲言真意切,不像虚言,只是她所说又太过骇人听闻。
别的也就罢了,这公主尚驸马,又岂是儿戏?不将他身世来历查得真真切切,再经层层筛查,是根本不可能的,但若说皇家知道他已有妻室,还要将公主下嫁,事关皇家脸面,那更是断然不可能。
这秦香莲所说为虚便罢了,若是真的,恐怕就很不简单了。
那筛查过程中,所经上下各方,牵扯极广,若说有人能上下其手,连皇家都欺瞒过去,也绝不是区区一个出身寒门的状元能做到的。
能做到这点的,只能是位高权重之人。
再说那诉状上落款之人也并非常人,他虽年轻,包拯也不信他会随意行事。
与公孙策一对视,显然都想到了这其中牵扯,只是这些东西也只他们知晓,倒不好明说。
秦香莲满腹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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