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压抑太过了之后,终于能释放一丝丝一点点的激动。
海汹涌要塑料瓶口倾出。
但海太,瓶口太小,只有这一条路的时候,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瓶口被撑破。
“嘭”的一声,洪流万丈。
池苏安绷紧了躯体,面上显露强忍之色。
盛淮言徘徊,呼吸,舔舐。最终张开嘴撕咬磨牙,布料被贪婪的唇舌浸湿变得透明。
池苏安手指抓在沙发靠垫上,强撑着过电般的酥麻和战栗,看着盛淮言埋在他上的后脑勺。
一瞬间,他甚至过于冷静的。
——盛淮言成了我脚下的一只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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