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刚暗,不一会儿工夫,切好块儿,撒上油盐酱醋,葱花调料。
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口水鸡出炉了,飘香四溢,竟然比那鸡汤还香的很。
“嘿,还是做成这样简单。”
作为大懒汉,自己做饭这种活儿,怎么简单怎么来。
“哥,我回来啦!”何雨水远远的欣喜叫道。
“得,妹子你可真会挑时候。”
自己都算是非凡者了,感官、身手自然远超常人,老远就听见了动静。
有口福的人,果然啥都落不下。
做厨子,真特么天生是伺候人的命呐。
何雨水自来熟的推开门,放下包,一眼瞥见桌上的饭盒,打趣道:
“哟,今天带回的饭菜不给秦姐家啦。”
这可是件稀罕事儿,哪一次回来,
何雨柱不是在家可怜巴巴的吃咸菜、花生米。
琼鼻一嗅,眼睛一亮,望见一边的口水鸡,食指大动。
“哥,你这是做的啥好吃的,我怎么没见你弄过。”
说罢,不客气的洗手,坐下来伸手就吃。
“得,你可真是小馋猫。”何雨柱无奈道。
眼睛滴溜溜地打量何雨水,真怀疑对方是不是自己亲妹妹。
原本时间线中,简直毫无头脑的就把自己往秦淮如家推,最后害的自己连个香火都差点没续上。
有这样把亲哥往火坑送的吗。
每次秦淮如到其耳旁哭一哭,立马同情心大起,为自己擅自做主,接纳秦淮如,针对疏远其他的妹子。
“嗯,哥,这鸡皮真好吃!”何雨水舔嘴娇声道。
自己一向不喜欢吃鸡肉、鱼肉的皮,挑食的很,每次都要特意挑出来,给傻柱吃。
这道口水鸡,竟然难得的酥嫩可口,连皮都舍不得浪费,狼吞虎咽吃入腹中,还舔巴手指,连油都不放过。
“雨水啊,哥跟你说件事。”
何雨柱坐在一旁,夹起一块鸡块,淡然低声道。
“咦,哥你怎么像换了个人一样,神神秘秘的。”
这样的傻柱,印象中可是从来没有过的,居然这么若有其事的说话?
“咳,是这样的,哥也老大不小了,该娶媳妇儿了。”
“且不说兑付你嫁出去,以后是无论如何不能跟秦淮如家扯不清关系,你知道了吗。”
自己倒还好,事情分的清,看的开。
但是这雨水,毕竟是自己亲妹,不把话说明白了,指不定哪天在背后坑哥呢。
“也是,哥哥再娶不着媳妇,妹子我都要赶在前头了。”
何雨柱低头一笑,不置可否。
原本故事线中,这妹子此时却是都已经谈上对象了,计划着年底结婚,可不都赶在自己前头了。
“哼,你知道就好。”
轻轻扣了下雨水小脑袋,无奈一笑。
屋里欢声笑语,其乐融融。
院中,却是别有萧瑟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三大爷家,阎解成望着桌上的棒子粥,食欲大减。
“看什么看,月底这时候,有的吃就不错了!”阎埠贵吼道。
三大妈唱红脸嫌弃道:
“老头子,你凶什么凶,都怪你没用,人许大茂家,天天大鱼大肉,土特产月月不缺。”
阎埠贵摆手敷衍道:“这能怪我,我都一把岁数,老大他也该为家分忧了吧。”
阎解成吧唧一口稀粥,抬头撇嘴道:
“还要我咋样,每个月的工钱都上交了,以后结婚成家,还不知道取不取的出来呢!”
朝夕相处,自己父亲的抠门算计,那可是一清二楚!
这把工资放他二老口袋里,跟打水漂有什么区别!
跟进了老虎嘴巴一样,铁公鸡一毛不拔,算账算的死死的!
三大爷讪讪一笑,低声道:“诶,你还怕我贪你的钱,你个不孝子,吃饭堵不住你的嘴?”
饭桌上顿时陷入沉静,你一夹,我一筷,就着咸菜喝着粥。
“老头子,傻柱那事怎么样了?”
阎解成、阎解放一听,眼睛一亮,抬起头死死盯着三大爷。
傻柱那可是一头肥羊啊,前几天找父亲介绍对象,可是送了一波土特产,没几天就吃完了。
现在再及时狠狠薅几次羊毛,还愁吃喝吗。
况且傻柱接济秦淮如一家,人尽皆知,接济寡妇是接济,接济我们家不行?
顺手帮我们家改善伙食不是理所当然的吗。
好歹也是敬老爱幼不是!
羊毛出在羊身上,吸血鬼是无底洞,金主傻柱更是无底洞。
“哎,不好办啊。”阎埠贵低头,叹出一口老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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