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吏双腿颤抖,声音有些发抖的说道:
“大人没有在开玩笑吧,刘员外一案中,凶手另有其人?”
李子鱼没有回话,只是微微点了点头。
而后他拍了拍手,呼喊了一声,瞬间走进两名大理寺侍卫。
李子鱼看着两人,沉声说道:“我手中的案件,出现了一丝变化,现在本官要插手,需要什么手续。”
那两名侍卫,听着李子鱼的话,眼中有些诧异。
“怎么这位刚来就要接受刑部案件?”不过虽然两人有些疑惑,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说道:
“启禀大人,刑部交到大理寺的案件,便直接由大理寺接管,无论是审查还是翻案都与其他部门无关。”
说着这里,李子鱼便明白了,原本还以为有什么麻烦。
现在看来倒是不用了,直接重新查一遍就行了。
李子鱼正准备带着几人,前往案发地点,却看到先前说话的侍卫,一副欲说又止的样子。
“你们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,没必要遮遮掩掩的。”
“是这样的大人,虽然这案件确实是由我们大理寺掌握,但是如果没有必要,一般是不会插手的。”那侍卫神色有些苦涩的解释道。
其实这话的意思,李子鱼也能理解,不外乎是两大部门之间颜面的事,但是李子鱼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。
第一他已经确定这案件凶手另有其人,第二他也不在乎刑部对他的看法,只要实力足够强,其他人也只能仰视。
“这一点你们放心,本官已经找到了此案中的隐情,这凶手另有其人。”
李子鱼还是略微向着两人解释了一番。
“这……”
两位侍卫听着李子鱼的话,神色有些诧异,又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大人,您没有在开玩笑?”
“也罢,你等速速组织人手,我们这就去一趟命案发生的地方。”
李子鱼一声令下,两位侍卫齐齐应和。
没多久,一行人如鱼惯出,大理寺内一大推人马向着远方而去。
他们嘴中不时嘟囔着,“大理寺办案,闲杂人等速速退去。”
李子鱼坐在马背上,一直对于古代的这种行为有些不解,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了,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。
先前李子鱼察觉到异常的案件,就发生在两天前。
当时刘员外受邀,赶往曹员外家中参加酒席。
但是回到家中的刘员外,却在第二日凌晨意外死亡。
官府经过搜查之下,截下来当天被处理过的酒席,发现了其中有一道菜被下了剧毒。
而后在官府的排查之下,很快就锁定了凶手,那凶手正是邀请刘员外,前来吃席的曹员外。
一场酒席过后,竟真成了他最后一道晚餐。
对于官府的判案,曹员外供认不讳,于是在那县令的判定之下,便将其打入大牢,秋后问斩。
李子鱼不知道这县令是干什么的,简直是一个庸才。
官府找到被处理过的毒药,这一点他能理解,但是为何这下毒之人,只在其中一道菜上投放剧毒。
而且他又怎么保证,同桌的其他人不会吃到这道菜呢。
虽然先前卷轴之上,对于那投毒一事,也有一个合理的解释,但是后面的东西,才是引起李子鱼注意的原因。
就是那刘员外的死亡时间。
一个吃了剧毒之物的人,直到第二日凌晨才死,这合理吗?
有这么药效如此差的毒药吗?就算有这种毒药,为何与他同床共枕的小妾完全一无所知。
况且根据之前的小吏回答,当时的刘员外,可是一刻钟的时间都不到,就死于非命。
按照目前已知的毒药中,根本就不存在,这种毒发前当事人没有任何反应,毒发时却又无比剧烈,完全来不及施救的药。
那么很显然,刘员外的死另有蹊跷。
其中有这么多蹊跷的地方,这县令竟然完全没有看出来,而是草草的定案。
真不知道这县令是真的没看出来,但是故意徇私包庇。
若是前者,治一个失察之罪就好,倘若是后者,就别怪李子鱼心狠手辣了。
虽然查案一事,确实有些系统的成分,但是作为一个前世就与无数歹徒搏斗的人,他眼中容不得半点沙子。
此时以李子鱼为首的大理寺一行,已经来到了长安城外。
前方不远处就是刘员外的家,而在此地大约一公里的地方,就是目前此案被认定的凶手——曹员外的家。
李子鱼带着衙役走进刘员外的家,刚踏进的瞬间,他的眼神瞬间一亮。
眼前的宅子错落有致,无论是花草、林木,亦或者是阁楼亭台都暗合自然之道,显然不是一介商贾能布置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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