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既往不咎。”
贾仁义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陆扬,嘴里说的是冠冕堂皇之话,引来了无数人的称赞。
“啪!啪!啪!”
“好一个大儒贾仁义,还真是假仁假义,演的一首好戏,可惜你生在古代,要不然下一个影帝就是您啊。”
陆扬皮笑肉不笑的拍着手,冷声道:“贾大儒一世清誉,为何一定要来趟这趟浑水呢?”
“老夫来此,自然是为了老夫的诗而来。”
虽然听不太懂陆扬的意思,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。
“年轻人,本来老夫念你还年轻,故而不想追究你。
没想到你竟冥顽不灵、出言不逊,看来今日必须要给你一个教训,让你知道天高地厚。”
贾仁义也是冷笑连连,陆扬不知好歹,那就彻底踩死他。
“哈哈哈。”
“一介大儒如此做派,简直贻笑大方。”
陆扬也是一脸的不屑,既然对方要赶尽杀绝,那今日不妨闹他个天翻地覆。
“贾仁义!”
“你不就是仗着大儒的名头以势压人嘛?
今日可有本事与我对赌,以诗开设赌局,题目规则由你来定,敢不敢与我赌上一局?”
对赌!
这就是陆扬破局的关键。
贾仁义之所以能够扭转局面,靠的就是他累积多年的声誉与才华,这才能够压制他。
可若是他的才华不如自己,那所谓的抄诗自然就不存在了,那就能够再次扭转局面,一锤定音。
“这……”
贾仁义有些迟疑,陆扬的气势实在太强了,以至于贾仁义有些担忧。
毕竟他可是清楚的,这首诗真的是陆扬所作,他是有真才实学的。
“怎么,不敢了?”
“那不坊赌注在大一些,我要是赢了,你给我当众道歉,我要是输了,砍下这条右臂作为赔偿,如何?”
“嘶!”
“惊天对赌!”
“陆扬他是疯了吗?竟然以右手为赌注,这要是输了岂不是没有了翻身的余地。”
“我看他是狗急跳墙了,反正他被贾大儒认定抄袭也是前途尽毁,这样子至少还能表现一下他的血性。”
“你们说,有没有可能是陆扬没有抄袭呢?”
“你在想什么啊?”
“难道你觉得是贾大儒在陷害他?这怎么可能!”
……
“赌!”
“必须赌!”
王鸿轩眼中透着几分兴奋,题目规则由他们定,这不是稳赢的局,凭什么不敢赌。
更何况还有大儒贾仁义在,这一位同样是诗才惊世之人,完全没有道理输啊。
“好。”
“老夫就陪你玩一玩。”
贾仁义也是进退两难,最终答应了下来,他就不信陆扬有这么妖孽。
“规则很简单,我们各自比试三首诗,胜负由大家来评定。”
“第一首,依旧是以天雪为引,要求你在七步之内,作出一首边塞诗,且诗句中必须带有天雪二字,并要以突厥收尾。”
“先生则以春景为题,限时一炷香,作一首景色诗,且诗句中必须带有春字。”
王鸿轩为了赢也是不折手段,二人的难度可以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,不可同日而语。
“你无耻!”
“哪里有这样比试的,这根本就不公平。”
长孙玉瑶马上出声反对,这傻子都能看的出来,这限制是有多么的苛刻。
边塞诗本就是诗中较难的题材。
七步作诗更是古之罕见,古往今来唯有曹子建做到过,更别说还设置了‘天雪’二字,且要以突厥收尾。
相比一下,贾仁义的限制条件近乎于无。
众所周知,四季景色是写诗中最为容易的,时间也远远超过了陆扬。
“那又如何?”
“是他自己说的,条件规则由我们定,怎么,现在就要反悔了吗?”
“反悔也不要紧,只要他砍下右臂,我们自然不会再追究此事。”
王鸿轩不仅没有羞愧之色,反而是满脸的讥笑,为了能够增加获胜的几率,他可不在乎什么脸面。
“无耻!”
长孙玉瑶除了怒骂,却又无可奈何,毕竟这是陆扬自己提的。
“放心吧。”
“自古以来邪不胜正,况且作诗而已。
不是我吹,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,都是垃圾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什么意思!”
“陆扬,你这话未免太狂了些。”
陆扬这一句话,顿时将所有人都给得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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